丈夫走了快一年了。那天,他在工厂里被机器砸得血肉模糊,送到医院没撑几天就咽了气。街坊邻里表面不说,心里都酸溜溜地嘀咕:“啧,拿了保险金,这娘们儿日子可美了!”可他们哪懂,钱再多也填不上我心里的窟窿。丈夫活着时,夜里搂着我,粗手粗脚地摸遍我全身,那滋味让我魂都飞了。现在他没了,我一个人守着空床,孤单得像条丧家狗,半夜醒来,满脑子都是他压在我身上喘粗气的模样。
我叫林芳,三十出头,和丈夫结婚后搬到这条破街的小房子里。日子甜得像蜜,他那话儿硬起来能顶得我直叫唤,夫妻俩夜夜翻云覆雨,床板吱吱响到天亮。后来生了大宝,二宝也接连落地,街坊都眼红,说我命好。可老天爷偏不让我舒坦,硬是把我的男人抢走。从那以后,我带着俩孩子过日子,夜里翻来覆去,总梦见他压着我干得我腿软,醒来一看,枕头边冷冰冰的,只有我自己喘气。
公公叫张德福,六十多了,老伴早年得癌症死了,扔下他和两个孩子。他没再找女人,一个人拉扯儿女长大,苦得像头老牛。丈夫常说,他爹命硬,我挺敬他,公公性子温和,平时跟我说话客气得像外人,见面就聊聊孩子和天气,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
丈夫死后,公公搬来一块儿住,帮我看孩子。我在街角茶肆找了个活儿,端茶倒水,赚点碎银子贴补家用。保险金是有,可不能坐吃山空啊。公公白天送孩子去托儿所,晚上跟我聊几句,日子就这么熬着。
那天晚上,热得跟蒸笼似的,我哄完孩子上楼睡觉,下楼一看,公公光着膀子瘫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攥着瓶啤酒,汗珠顺着他满是皱纹的胸口往下淌。电视里放着个悬疑片,气氛紧得人心慌,他瞅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一个人喝没劲,丽芳,陪我喝一口吧。”我没多想,跑厨房拿了个杯子,他抖着手给我倒满,冰凉的啤酒沫子溅到我手上,黏糊糊的。
我穿了件薄得跟纸似的睡裙,汗水把布料贴在身上,胸前两团肉凸得清清楚楚,粉色内裤的边儿都透出来了。电扇呼呼转,可全是热风,我擦着额头的汗,盯着电视,心不在焉地跟他搭话。他问我茶肆的事儿,问我最近咋样,声音含糊,像是醉了。我敷衍着答了几句,眼睛还瞟着屏幕。
“丽芳啊,”他忽然叹了口气,嗓音低得像从胸膛里挤出来的,“你还年轻,碰上个好男人就再嫁了吧。我这糟老头子,一个人也能活。”这话让我鼻子一酸。他没了儿子,我没了丈夫,俩人都是孤魂野鬼,日子苦得像嚼黄连。我抬头看他,眼角皱纹深得像沟,头发白得刺眼,心里一软,觉得他怪可怜的。
“别这么说,公公,”我轻声回道,“我会一直陪着您的。”他没吭声,慢吞吞站起来,可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下来,正好压在我身上。
“哎哟!公公,您没事吧?”我慌忙扶他,可他身子沉得像块铁疙瘩,我反被他压倒在地板上。还没喘口气,他的手突然伸进我睡裙里,粗糙的掌心一把攥住我左边的奶子,捏得我疼得一缩,指甲还刮着奶头,麻得我腿一颤。那一刻,我脑子嗡的一声,愣愣地看着他,喊都喊不出来。
他低头盯着我,眼神烧得像火,喘着气喊我小名:“丽芳,我不是个好公公,你原谅我……我憋太久了……”我心跳得像擂鼓,挣扎着想推开:“公公,别这样,您醉了!”可他跟没听见似的,手指抖着扯开我睡裙的扣子,露出里面粉色蕾丝胸罩,低头就啃上去,湿热的嘴唇裹住我的奶头,啧啧吸得满是口水。
“别……别这样!”我声音抖得像筛子,可他力气大得吓人,一把拽下胸罩,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弹出来,乳晕粉得像刚熟的桃子。他低吼一声,嘴唇贴上去又吸又咬,舌头绕着奶头打转,牙齿轻轻啃,疼中带麻,口水淌得我胸口一片湿。我脑子乱成浆糊,想推开他,可身子软得像面团,下边竟隐隐湿了。
“丽芳,你不寂寞吗?”他喘着粗气,嘴唇还含着我的奶头,手指揉得更狠,另一只手滑进我内裤,拨开毛丛,摸到那条湿漉漉的肉缝,中指直接插进去抠,带出一股黏液。我腿一抖,哼出声:“公公……别……”他抬头看我一眼,嘀咕了句:“真他娘的水多……”然后埋下头,舌头舔上我的逼,湿热的舌尖钻进缝里,吸得啧啧响,像舔糖似的来回扫。
“公公……别……”我声音弱得像蚊子,可他压根不理,舌头越钻越深,鼻息喷在我阴毛上,舔得我脑子发懵,逼里水淌得像开了闸。我攥紧拳头,想着这是公公,不能这样,可快感像浪似的往上涌,腰不自觉扭起来。他抬头喘着气,裤子一脱,那根老鸡巴蹦出来,青筋暴起,又粗又硬,跟他这岁数一点不搭。我傻眼了,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握住那烫得吓人的家伙,硬得像根棍子,龟头红得像要滴血。
“丽芳,帮我弄弄……”他低吼一声,眼里全是火。我脑子一热,低头含住那龟头,腥味冲鼻,胀得我嘴都撑不开,舌头裹着舔,牙齿轻轻咬,吸得他直哼哼。他一把抓住我头发,往他胯下按,鸡巴顶到喉咙,我眼泪飙出来,喉咙发疼,可心里却贱得发痒,想让他更爽。
他抽出来,翻身压我身上,舌头又舔回我下边,湿漉漉的逼被他舔得满嘴骚水,舌尖钻进洞里搅,吸得我腿抖得合不拢。我抱住他脖子,腿张得跟八字似的,哼哼着:“公公……快点……”他喘着气,挺起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对准我湿透的逼,腰一沉,龟头挤开肉缝,狠狠捅进去,撑得我尖叫一声,疼得爽得脑子发白。
“操,真紧!”他咬着牙骂了句,腰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得我奶子乱晃,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像要裂开。我咬着嘴唇,死死抓着地板,感觉那根东西顶到子宫口,酸麻得腿都抽筋。他越干越猛,汗滴在我脸上,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白沫,啪啪声响得像打桩。我脑子一片粉红,嘴里喊着:“公公……慢点……我受不了……”可他跟疯了似的,撞得我逼里水喷出来,淌得地板黏糊糊的。
我绷紧身子,高潮来得太快,尖叫着腿抖得像筛子,逼里一缩一缩夹着他。可他没停,抽出来翻我趴下,掰开我屁股,从后面又插进来,臀肉被撞得啪啪响,鸡巴顶得更深,像要捅穿我。我像母狗似的趴着哼哼,奶子贴着地板磨得发疼,满脑子都是他那根粗家伙。他喘着气拍我屁股,低吼:“丽芳,真他妈爽……”我扭着腰迎合,逼水顺着大腿淌,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一下下撞击,龟头刮着肉壁,酸得我直叫唤,逼里像开了花,汁水淌得满手都是。我喊着:“公公……再深点……”他咬牙猛干,腰撞得我身子往前滑,奶子蹭得地板发烫。高潮一浪接一浪,我脑子晕乎乎的,像飘在天上,嘴里哼着:“操我……操死我……”他低吼一声,鸡巴胀得更硬,最后几下撞得我魂都飞了,逼里喷出一大股水,整个人瘫在地上喘。
那夜过后,我跟公公彻底放开了。白天他装正经,晚上孩子一睡,我们就锁上门干得天昏地暗。他那根老鸡巴硬得吓人,我贱得不行,每次都主动爬他身上,脱了内裤骑着扭,逼水淌得床单湿一片。他掰开我腿,舌头舔得我直抖,鸡巴插进来干得我嗓子都喊哑了。有次我趴着让他从后面干,他一边撞一边捏我奶子,手指夹着奶头揉,疼得我直叫,可逼里爽得抽搐,喷了一地。
街坊开始嚼舌根,说我跟公公有一腿。我臊得慌,可管不住自己。他那根家伙太他妈带劲了,每次干得我死去活来,表情狰狞得像头狼,嘴里喊着:“丽芳,你这骚逼真会夹……”我咬着牙迎合,腿张得不能再开,恨不得死在他胯下。别人怎么看我不管,只要爽就行,谁懂我这寡妇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