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你个没用的废物!滚!」
父亲怒吼着,声音里充满了轻蔑,而他口中的“废物”自然是指我——李强。对于这样的辱骂,我早就习以为常,或者说,从半年前开始,我就已经麻木了。从小,他就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拳头和责骂几乎成了家常便饭。如果不是母亲拼了命护着我,我真怀疑自己早就被他打得不成人形。难道我不是他亲生的?不可能啊,小时候的照片摆在那里,我那张脸跟他年轻时留下的几张模糊影像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小时候不懂,长大了才渐渐明白:他是个眼高于顶却又一事无成的人,外面混得不如意,就只能回家拿我和母亲撒气,来填补他那可怜的自尊。
不过,他不敢对母亲太过分,不是因为有多爱她,而是因为母亲身材高大健硕,比起他那在男人中显得瘦小的身子,真要动起手来,他未必占得上风。而我,作为这个家里最弱小的一个,自然成了他发泄的靶子。
「等我长大了,一定要离开这个破家,还要带上母亲。她那么疼我,我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这是我小时候立下的誓言,可惜,命运从不按我的意愿走。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他立刻抓住了机会,天天冷嘲热讽,说我这辈子都别想翻身,让我死了上大学的心。气急之下,我干脆辍了学,跑出去讨生活。
然而,现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找到的不过是些零散的活计,别说带母亲脱离苦海,连自己吃饱都成问题。无奈之下,我只能咽下满腔不甘,回到那个让我恶心的家,听着他醉酒后吹嘘那些压根不存在的“成功经验”,或者在心情不顺时挨上几拳。
看着母亲那无奈的眼神,我心如刀绞。她是个美人,听说当年是双方老人订下的娃娃亲。她思想并不保守,却奇迹般地忍受了他十几年。这期间,她不是没机会离开,去过上富太太的日子,可她没走。这对我来说是种安慰,至少家里还有母亲的温暖让我依靠。
但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穿上那件破旧了好几年的牛仔服,低着头推开房门。在母亲担忧的目光和父亲鄙夷的注视下,我狠狠摔上门,漫无目的地晃荡,最后不知不觉来到常去的那家黑网吧,找了个角落坐下,试图在虚拟世界里逃避现实。
这家网吧藏在居民区里,房间被隔成一个个小格子,每间只能塞下几台电脑。我是这里的熟客,手头有点闲钱时,除了喝酒,就只能来这儿消磨时光——这是我仅有的廉价娱乐。
随手打开一个色情网站,先是翻看了几张图片,后来点开小说读了起来。视频在这儿不能看,怕拖慢网速,影响到那些玩网游的人。我不喜欢网游,太费钱,还是看看色文,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感觉还不错。
「妈的,全是瞎扯!」读着那些小说,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不少故事讲的都是富家子弟如何风流快活,我气不打一处来:「老子怎么就没那命,摊上个有钱有势的老爹?我那爹除了自己觉得牛逼,怕是没人会认可他那狗屁成功!」
色文里我最爱看的是乱伦的,尤其是母子乱伦,简直是我的心头好。当然,不是说我对母亲有什么歪心思,而是这种事在我看来最离奇、最不可能发生在现实里。那些故事里,背景往往是家境优越,父亲要么早死要么常年不在家,母亲则是个欲求不满的尤物。现实里哪有这种条件齐全的事?所以作者们费尽心思编得合理些,可细想之下,总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地方。
不管怎样,上网一个小时,看得我热血沸腾,脑子麻麻的,总算暂时忘了被父亲羞辱的憋屈。结了账,我走出网吧,却还是不想回家。街上天色渐暗,灯火点点亮起,我的眼眶却湿了,真有种无家可归的凄凉。
「老李!」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声音很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回头一看,竟然是高中同学周浩!他穿着一身阿迪休闲装,脚踩最新款的阿迪鞋,这身行头少说两千块。脖子上还挂着小指粗的金链子,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你呀……」他这副光鲜模样让我更觉得自己寒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巧啊!」
「可不是嘛,你小子够意思,毕业后就玩失踪,同学聚会一次不来,谁都联系不上你。怎么,发财了?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同学了?」
他的话让我脸上发烫,不过看他样子不像故意挖苦。说实话,我们上学时关系不错,我的成绩比他好不少,他没少求我帮忙。可高考时,我志愿填得太高,差几分落榜。他报的学校不如我的出名,也差了几分,但他爹是市里的大人物,硬是靠关系把他送了进去。听说他爹还到处炫耀录取通知书,跟我那废物爹比,真是天上地下。
「别拿我开涮了……」
我本想敷衍几句,可嗓子却没底气。他愣了愣,打量了一下我的打扮,问道:「怎么回事?你过得不好?」
我脸挂不住了,尤其是发现他身后还有两男一女盯着我看,像是他的跟班。「先走了啊……」扔下一句话,我转身就跑,像逃命似的。实在没地方去,只好回家,尽管我打心底厌恶那个所谓的“家”。
推门进屋,母亲正坐在饭桌旁等我。见我回来,她关切地问:「又跑哪儿去了?吃饭吧!」
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的脸柔和得像一幅画,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我心里一暖,答道:「碰上个同学,聊了会儿。」说完,默默坐到饭桌前,端起碗扒饭。
母亲听我说起同学,追问道:「那同学现在干啥?能不能帮你找个……」
「没问!」我粗暴地打断她,知道她是想让我找份正经工作,可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对话。
她摇摇头,轻声道:「吃饭吧,吃完不用收拾,我先去洗澡,洗完我来弄。」说完,她拿起旁边的内衣,走向外面的太阳能浴室。
我目送她离开,心里有些愧疚。如果我能赚大钱,哪怕有个稳定工作,她也不用天天这么操劳。可目光不知不觉移到了她身上——母亲的臀部真大,走路时一颤一颤,像波浪般起伏,至少有我两个屁股那么大。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直到门关上才回过神,一边骂自己混账,一边赶紧吃完饭。
平时为了哄她开心,我总会主动收拾桌子,可今天心里有鬼,我没听她的话,把碗盘收拾好端进厨房。刚出来,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母亲在洗澡了。我像着了魔似的悄悄走过去。家里浴室是厨房外用木板搭的简易棚子,有个木门,水源是屋顶上刷黑漆的汽油桶,算是简陋的太阳能。我找到一条大点的缝隙,凑上去偷看。
里面的光线不亮,但足够让我看清一切。母亲的内衣挂在墙上,平时盘起的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像绸缎般柔顺。她的皮肤白得晃眼,跟手臂和脖子上晒黑的部分形成鲜明对比,那才是她真实的肤色。更让我咽口水的是她的身材——那对乳房绝对有E罩杯以上,圆润挺翘,随着她擦洗身体上下晃动,丝毫没有下垂。小腹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腰虽细,臀部却大得夸张,至少九十五公分,看着她扭动身子,我口水止不住地流,又咽又流。
突然,院门响了一声,我猛地惊醒,慌忙跑回房间,连灯都没开,脱了外衣钻进被窝。不用看也知道,是父亲回来了。他在外头跟正在洗澡的母亲说了几句,就进屋照例骂了我几句老套的话,无非是我没出息、他多成功,然后回房去了。
我松了口气,幸好他没进来,不然瞧我这慌张样,非得怀疑我干了什么。可转念一想,他巴不得我出点事才好教训我吧。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母亲那丰满的裸体,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在勾引我犯罪。
不知熬到几点才睡着,早上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为了躲开父亲的唠叨,我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出门乱晃。想去网吧,却发现仅有的几块钱忘家里了,只好随便逛逛。
「李强!」
我路过一家服装店时,有人叫住了我。那声音太熟了,是昨天遇到的周浩!
「嘿,真巧!你干嘛去?」我尴尬地跟他打招呼。
他却一脸不爽:「你小子够绝啊,不想搭理我就直说,昨天跑什么跑?」
面对他的挖苦,我无言以对,只能讪笑:「其实是着急回家……」
他瞅了瞅我,说:「吃了吗?走,我请客,好久没一起喝了!」不由分说拍了我肩膀,示意我跟他走,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找了家小饭馆,环境还算安静,他点了几个菜,几瓶啤酒,还说:「下午有客户,就喝点啤酒凑合吧!」我自然没意见。
酒菜上来,我们边吃边聊,聊起了这几年的经历。原来他大学没读完,靠关系拿了个文凭,他爹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自己闯荡。现在他开了个小贸易公司,还有个货场,一个月赚个七八万。用他爹的话说,先磨练磨练,将来干大事。
说完自己,他问我:「怎么样,当初的大才子混得如何?」
我知道他不是讽刺,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不过想想也没啥,反正不是我不努力。于是我把这两年的狼狈讲了讲,不是我偷懒,是实在没运气。
说完,三瓶啤酒下肚,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兄弟,我新弄了个货场,没人盯着,你去帮我看几天咋样?」
我一愣,心想:看货场虽不是啥好活,总比在家挨骂强。刚要答应,他抢先道:「放心,先让你看几天,等我忙完就派人过去,到时你当经理,磨练磨练再看公司有没有合适的活。咱兄弟,我还能亏待你?」
原来他是怕我觉得活不好!我忙说:「嗨,你肯定不会坑我。货场在哪儿?我啥时候过去?」
他见我痛快答应,告诉我地址,说好明天带我过去。聊了几句,他要去谈生意,就结账走了。
能找到工作,我高兴得脚步都轻快了,哼着歌回了家。母亲正在收拾屋子,今天她上晚班,走得晚些。见我乐呵呵回来,她奇怪地问:「怎么了?今天咋这么高兴?」她脸上也绽开温暖的笑。
以前她也笑,可今天不知为何,她的笑容美得让我心里像吹过春风。
可另一个刺耳的声音却响起:「高兴?他哪天不高兴?啥也不干,白吃白喝,能不高兴?」
我等的就是这话,终于能硬气一回了:「也没啥,碰上个老同学,他新接了个货场,让我去盯着,每月两千,管吃管住。」
「真的?」父母几乎同时喊出声。
我得意洋洋地说:「过一阵子他调好人手,我就正式管货场当经理。先去熟悉环境,免得以后出错闹笑话。」
说完,父母高兴得手舞足蹈。母亲忙说:「我就说你肯定能找到工作!货场在哪儿?啥时候去,我送你!」说着就要收拾行李。
父亲不忘显摆:「我说啥来着?你那么多同学,总有能帮你的吧?」
他从没说过这话,可我懒得跟他计较,跑进屋帮母亲收拾。期间我告诉她,周浩说明天接我,货场在东郊,离她单位不远,小时候我还偷跑去那儿玩过,记得很大但挺破旧。
「那么大地方,你同学真接手了?他可真有能耐!」母亲惊讶的表情在我意料之中。
周浩说过,那儿早就倒闭了,偌大的货场收购时只有不到十个人守着,可见有多惨淡。我解释道:「那是国营货场,以前靠计划经济撑着,现在主要铁路都不经过那儿,谁会把货存那儿?」
母亲点点头:「也是,可那么大地方,怎么也不至于让你同学……他年纪不大吧?」
「那儿干啥都不行,倒是地方上的包袱。他爹是周若鹏,市政府的大人物,帮他找关系接手的。那些头头也乐得甩包袱,他还私下许了好处。」我稍加润色说了这些,母亲一脸肃然,进来的父亲也愣住了。
收拾好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周浩说那儿有炊具,但我还是备了一套,卫生第一。父亲嚷着饿了,母亲这才想起我没吃饭,忙去厨房端饭菜。她走路都轻快了,我心里也乐开了花,能让她高兴一回真好。可父亲那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我随便应付几句,借口帮母亲跑进厨房。
一进厨房,母亲正弯腰在柜子里找盘子,背对我,那浑圆的大屁股正对着门口。我脚步一滞,盯着那硕大的臀部,口干舌燥,裤裆里的家伙不受控制地硬了。虽然看过不少乱伦色文,可我从没真对母亲动过歪念,毕竟现实和幻想我分得清。可昨晚偷看她洗澡后,今天竟有了反应。我站在门口,盯着那臀部一晃一晃,竟生出扑上去的冲动。
母亲忽然找到盘子站起身,我猛地回神:「妈,我帮您!」
她回头见我进来,笑着说:「帮啥?把筷子拿上,菜端过去,我端饭锅!」
「还是我端饭吧,饭锅重!」不等她反应,我端起饭锅大步回房。其实我是怕她靠近发现我硬邦邦的裤裆丢人,饭锅体积大,正好挡住。
找到工作,父亲高兴得又喝起来,一边吹嘘自己多有远见,说让我别急着找工作,全是他的功劳。我和母亲边吃边聊,只当旁边有个噪音机。
「我说他妈,儿子找到好差事,你也喝点!儿子,你也来!」可能被晾久了,父亲突然劝我们喝酒。
我不介意,母亲却说要上班不肯喝。我好说歹说,今天是庆祝,她才勉强喝了一小盅。
饭后才五点,母亲收拾好桌子,说不用我管就去上班了。她晚班七点开始,从家骑车到单位一小时,可她总提前走,怕天黑路上冷清不安全。我要去那货场跟她单位之间有片大树林,路虽通,但天黑了也没人敢独走。她要不是为我耽误,可能走得更早。
母亲不舍地上班去了,我不想听父亲吹牛,回房躺下,等着明天周浩来。可一闭眼,又是母亲那性感的身子在我脑海晃荡。想到她刚才在厨房的姿势,我的手不由自主伸进裤子,想着把鸡巴插回她身体里——我出生的地方,享受她的温馨。搓得手烫,终于一股腥臭的液体喷出,打在墙上散了一片。
收拾干净,我再次躺下,疲惫袭来,总算睡着了。
早上阳光明媚,周浩准时来接我。见我眼肿,他诧异道:「兄弟,你咋了?不就去东郊住几天?舍不得家啊?」
我无力地笑笑:「收拾东西弄太晚,睡不好。」
他没多问,我也不说。其实昨夜老做梦,全是跟母亲在色文里的场景乱搞,醒来却啥也记不清。把行李塞进他帕萨特的后备箱,他跟父亲打了个招呼,我们就出发了。
路越来越荒凉,行人渐少,虽是早晨,却远不如城里热闹。
「东郊就是没西郊发展快!」周浩边开车边说,「你那货场先存点化学药剂,过阵子我打算弄成别墅区!」
「靠!」我吃惊地看着他,「那得多少钱?你不是说派人来吗?」他弄别墅区,我不又没活干了?
他无奈地摇头:「兄弟,想长远点,房地产最赚钱,那货场空着多可惜?修修路,交通就解决了。买别墅的不就图个清静?」
车下了主干道,走上柏油路,虽绕远,但好走不少。
「我爹支持这项目,钱不愁。至于派人,你放心,叫你来就是要身边多个靠得住的兄弟,懂吗?」说完,他吹着口哨加速朝货场开去。
我也识趣不再问,知道太多未必好事。
货场破旧的大门被粉刷一新,旁边的牌子写着“周记货场”。这小子真有两下子!他把仅有的几个员工召来,当面介绍我为负责人,他们以后归我管,去留我说了算。交代完,他让我卸行李,还给了我个半新手机:「给你,知道你没带!」
手机虽不新,但没毛病。我不好意思要,他说:「拿着,这号只有咱俩知道,保密的事我用这个联系你,其他事用座机!」又给了我几个新手机号和充值卡,让我挑一个日常用,剩下的备用。
我激动得不知说啥,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好好干。员工散去,只剩一个叫老王的帮我拿行李,殷勤地跟我套近乎。
很快适应了这里。每天八点起,老王准备好热水和早点。我巡查仓库,看看有没有破损。中午和晚饭在食堂——其实就是厨房外的隔间吃。大师傅手艺一般,但凑合。虽有些无所事事,可我心情不错,至少没了过去的憋屈。现在我有稳定工作,还有上升空间。
这天,我正午睡,手机响了:「是我,李强,咋了?知道了,我马上办!」
周浩说有批重要物资要存,让我带人准备库房,还要保密。我不敢怠慢,叫了小陈和小杜两个年轻员工跟我去收拾最里面的库房。这俩刚出校门,其他员工年纪大,人老成精,既然要保密,我尽量不让他们碰太多。隐约觉得周浩的生意不简单。
下午三点,库房刚收拾好,周浩带车队来了。三辆集装箱卡车开进库房,司机下车后上了一辆金杯车就走,我连人都没看清,只觉他们很彪悍。我亲自锁好门,周浩问:「钥匙有几把?」
「三把,我和老王各一把,还有把备用的。你说保密,我全拿来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好,不愧是好学生。每天你亲自来看,但别让别人进。今晚我带人来卸货,咱们聊聊。兄弟赚了钱少不了你的!」说完开车走了。
他没明说,可我更确信他的生意有猫腻。可就算贩毒贩军火又怎样?我老实一辈子,不还是靠他这条歪路吃饭?
忽然,我瞥见库房边的小房子,心里一动,叫小陈小杜打扫一下,把行李搬过去。
晚上,周浩果然带人来了。开库房后,我推说去前面安排,走了。他似乎更觉得我靠得住,说:「一会儿有事叫你!」就带人卸货去了。
卸完货已八点多,天黑透了。他喊我:「李强,走,吃饭去!」我上他的车,去了离仓库最近的小饭店,开车也用了十多分钟。
进了雅间,酒菜上来,他不喝酒,我随便喝点意思一下。他突然问:「你不想知道我存的是啥?」
我轻松一笑:「你说保密,我就不问。就是炸弹也跟我没关系!」
喝了口啤酒,我接着说:「高考落榜后,我算是看透了,有钱就是爷!有钱就对,有钱就说了算!」
他盯着我,像要看出什么。我无所畏惧:「我老实,可又能怎样?那天见你我跑了,就是觉得自己废物!」
他点点头,像是信了。
「后来你给我工作,我真没想到你让我管仓库。说真的,哪怕看门我都干,我太想找活了!」
「同学一场,我一直觉得你能成事,不是夸你!」他吃了口菜,说:「库房里有不少违禁品,手续合法,可这年头想快赚钱只能走偏门。」
我点头:「还是你有本事!放心,我已让人把仓库边小房子腾出来了,今晚起我住那儿,保证看好。」
他满意地说:「明天把仓库前后区分开,砌墙或用栅栏都行。」
我想了想:「没问题,就是怕忙不过来。」
他一摆手:「靠,不会留个门?钥匙你拿,再拉个电话线,不就行了?」
我把活交给老王,虽不多,他肯定会捞点油水。反正不是我的钱,省下来也不如拿来搞好关系。一堵墙几天就好了,我还买了个豪华电动摩托车,公款报销,周浩特意让我买好的,我挑了个最贵的。
天气渐热,我拿了第一个月工资,虽才十几天,他给了三千块。以前打工累死累活一个月都没两千,这让我美滋滋的。交代老王看好门,我骑车回家,路上给母亲买了几件衣服、化妆品,虽不贵,但第一次给她买东西。还鬼使神差买了两件内衣,心想就说是促销,她不会介意。给父亲买了两瓶酒和熟食,想给母亲惊喜,没提前说。
「妈,我回来了!」推开大门,我以为母亲会迎出来,可屋里黑漆漆的。没人?可门没锁,现在又是饭点啊?
停好车,我进屋,打开灯,发现床上躺着个人——是母亲!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眼泪还没干。父亲这时候该在家吃饭,今天却不在,难道他气了她?
「怎么了?妈?我爸欺负你了?」
她费力坐起,我忙扶她。她挤出笑说:「没事,他说话太气人,我跟他吵了几句。你没吃饭吧?我去做!」
「别!」我按住她,「我买了熟食,您起来,咱们吃!」
她点点头,我扶她到饭桌旁,飞快摆好熟食:「将就吃吧。对了,我给您买了礼物!」
我拿出一件件展示,最后掏出内衣,她却突然哭了。
「妈,您别哭啊,商场促销,我觉得合适就买了。不喜欢我退了……」以为她生气,我后悔死了。
她摆手说:「我喜欢,是高兴。我儿子长大了,会疼妈妈了!」
我松口气,哄她吃饭。简单饭菜,我却吃得开心。
收拾完已七点多,正要安慰她几句,父亲摇晃着回来了,又喝多了。他高兴时醉,生气时醉,烦时更醉。可见我回来,他乐了:「小强回……来了……」又对母亲说:「怎……么不……给孩子……做饭?」
「我吃过了!」我冷冷扔下一句就走。
刚推车,他又说:「你……干啥去?」
「上班!」
母亲该上晚班,可他却说:「上……班?不是……去找那……小子吧?我不……糊涂……」
「你!!!」母亲被气得说不出话。
他晃进卧室,嘴里嘟囔:「别以为我糊涂……」
看母亲伤心,我心里难受,可他的醉话似乎有深意。我脑子一转:「妈,我带您走吧!」
「这……不用吧,我骑车就行……」她拒绝,我更疑惑,说:「我顺路,上来吧,明天我接您!」她不情愿地上了车。
路上,我试探她今晚父亲的话,她只说是醉话,可我更怀疑她有事瞒我。不顾她反对,我没让她自己穿过树林,而是送到她单位。
八点多到厂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在等她!见我送她来,他脸色难看。我不理他,对母亲说:「我明天早上接您!」转身要走。
她拉住我:「这么晚了,你在这凑合一夜吧。那林子黑咕隆咚,我不放心。」
那男人走过来:「董姐,您来了,这位是……」
「我儿子,小强!」母亲忙说。
他要跟我寒暄,我扭头说:「那我住一晚吧!」
母亲高兴地带我去宿舍,把他晾在那儿。宿舍有两组上下铺,只她一人住。我仔细观察,没发现啥异常。
她打来热水:「妈给你擦擦背,把上衣脱了。」
我却不自在。自从偷看她洗澡后,每晚都靠自慰入睡,对象就是她!现在肉棒硬了,要被她看见多丢人?
可我一犹豫,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脱我衣服:「扭捏啥?大小伙子利落点!」可看到我裤裆高挺的帐篷,她脸一红,啐道:「这么点岁数就不正经!」还是给我擦了身子。
她夜班没活就睡,今晚似乎没事,可能因我在,她锁门拉窗帘,正要脱衣服,发现我盯着她。她脸又红了:「看啥?闭眼!」
我闭眼却偷瞄。她脱下外衣裤子,放到床头。高挺的双乳被胸罩裹着呼之欲出,腹部虽不如少女纤细,却紧实无赘肉,多亏常年干体力活。可接下来,她竟解开胸罩!我心跳到嗓子眼,眼看要看到那哺育我的乳房,她却一笑,转身关灯,骂道:「小不正经!」
我知道她没生气,只是害羞。借着窗帘透进的光,我隐约看到她轮廓。她脱下胸罩擦洗身子,洗完脸又擦胸,连乳房都细心揉搓。上身洗完,她没立刻睡,动作像在脱内裤!我心跳加速,看着她擦完,她放好水盆,上床睡了。
她竟是裸睡!现在一丝不挂躺在我旁边的床上,只隔一米多,那薄毛巾被下就是她成熟性感的身子!
「要不要强奸她?」这念头一闪,我赶紧压下。她身体强健,反抗起来我未必制得住。而且我不想伤害她。可厂门口那一幕又浮现,我想问她跟那男人到底啥关系,可开不了口。
「睡不着吧?」她突然开口,吓我一跳。
「是……睡不着。」
她叹气:「我知道你在想啥……」
我们沉默了好久,她先说:「你不用想太多。我要做什么,会先跟你爸离婚,不是随便的人。」
我知道她没骗我,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
「但您想离婚了对吗?跟那个人?」我问出心底的疑问。
她没否认:「是的,可我不希望你受影响。你长大了,但如果选,我更在乎你的感受。」
「我信。」我也直说,「我不喜欢他,但也不想您继续受罪。」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想想,也许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没再说话,我也沉默。
可怎么两全其美?她受了多少苦我清楚,她有权追求幸福。可我不喜欢那男人,甚至可能讨厌任何接近她的人!突然,我明白了,我排斥所有可能拥有她的人,因为我想要她!我要照顾她,不让她再受伤害,不想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哪怕一秒!可现实怎么办?色文里那种真情告白然后感化她,我不信。我一说,她估计得跟我断绝关系。强奸再告白?她不会报警,但以她倔脾气,可能自杀,甚至杀了我再自杀!最糟的念头冒出来——先占有她再说,可我才十八,她才三十七,我还有大把时间享受生活,也要让她享福孝顺她。
虽没想出办法,但知道她没出轨,我心安了不少。
一夜无话,早上她叫醒我:「起来,七点了,不赶去仓库?」
我不爱听她唠叨,可今天她的声音格外好听。我穿好衣服,洗漱后跟她去食堂吃早点。路上不少人跟她打招呼,对我很好奇,毕竟我上次来还是初中。
早点是大米粥、包子、油条,没啥特别,可我吃得开心,看着她像贤妻陪丈夫吃饭。当然,我知道这是心理作用。
快吃完时,那讨厌的男人又来了:「董姐!」他笑得尴尬,她也是。
「这是小强吧?嘿嘿……」
我翻他一眼,她怕我发火,忙问:「有事吗?」
「没啥,一会儿我送你们吧?送货车回来了,上午没事。」
没等她开口,我说:「不用,我的车充好电了,我带我妈走!」
看我语气坚决,她对他歉意一笑。他想再说啥,忍住了,尴尬走了。
吃完,我一言不发推车,她紧跟在我后,想开口又没说。
「先去我那儿,然后回家拿东西,从今天起您住仓库,省得回家生气!」出了厂门我说出想法。
「这……不合适吧?」她有些顾虑。
「没事,仓库分库房区和料场区,您住库房区,我一个人也挺寂寞。」
她才安心。
沿林间小路去仓库,树林不小,两旁树像没尽头似的后退。我突然冒出个可怕念头:这么偏僻,要在这儿强奸她也不会有人发现吧?除了她单位职工抄近路,几乎没人来。可她不会轻易就范,我怎么办?
正想着,她尖叫:「小心!」我猛然清醒,却见车冲向大树,躲不开,被刮倒。我摔在地上,幸好是土没受伤,可她扑在我身上砸得我生疼。
我忙翻身,见她关切地看着我,我们同时问:「没事吧?」愣了半天,她笑了,笑得迷人。我下面硬了,不顾一切顶住她。
她笑完察觉不对,脸一红:「没事就起来,骑车别走神!」起身拍掉土。
我也尴尬站起,继续上路。刚才的事让我们都没话说,很快到仓库后门。我开门推车进去,她跟进来。
「妈,待会儿回家拿东西,您就住这儿吧,反正住得下。」我的住处虽简单,但整洁。
她露出幸福神色:「好,还有宿舍,你真长大了!」
我让她自己待着,去露天区交代几句。回来时,她在帮我收拾屋子,虽已很整齐,她还是细心整理。「走吧,」她没反对,「快点去,我说上街买东西,一会儿回。」
父亲不在,我们收拾好,我留了张字条,说她在我这儿住几天,消气再回。字条下压了一千块,我太了解他了。
母亲就住下了,推说家里有事请假,其实帮我收拾屋子。我腾出里屋,放了张木床,她住那儿。
三天后,她要上班,我舍不得这种夫妻般的感觉,可拦不住她,便骑车送她到厂门口,下班再接。她心情好了,跟我说话时笑声多了。
这天吃饭,她神情怪怪的,我忍不住问:「妈,您今天咋了?老神神秘秘的?」
她掩嘴笑起来:「今天单位两个小姑娘问你是谁?哈哈……」
「那有啥?」我更糊涂。
「她们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呵呵……」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趁机说:「嗨,就这啊!不过您真年轻,说是我姐也差不多,难怪她们误会,这么美的女人谁不想追?」这话像色文里恭维熟妇的,她很受用,啐道:「油嘴滑舌,吃饭!」
我吃得高兴,可快吃完时,她神情凝重起来。
「小强,要是我真跟你爸离婚,你会不会……」
我正要支持她,可看她表情心里一紧:「您……那男人向您表白了?您接受了?」
她抬头看我,眼神一撞又低下:「他说了,想跟我结婚。我不想让他等太久,我忍了这么多年……我怕……」
「怕没机会了?怕没人要了?」我语气冷冰冰。
她被吓一跳。
「不是说在乎我感受吗?我不同意,我会孝顺您,别离开我!」
看我坚决,她怯弱地没吭声,可我知道她倔,不会轻易改主意。
她该上中班了,我送她到单位,心不在焉回库房,真不知咋办。摇摇头,去库房看看,转移注意力。
打开库房门,里面多是纸箱,标示是普通化学制剂。可角落的东西不同——塑料袋包着的白色粉末,毒品!我第一个反应。周浩果然干偏门,我赶紧出去。
正要走,发现旁边的箱子封条裂了,打开一看,写着“乙醚”,里面是玻璃瓶,真的是乙醚。他表面弄化学品,实际贩毒。算了,当没看见,他不说我也不问。可我心里一动,拿了一瓶乙醚回房。
晚上接母亲回来,看她吃饭的样子,我知道她没变主意,这更坚定了我的决心,不惜一切留住她!
「妈,我真的很爱您,不想让您离开!」
她没懂我真意,感动地说:「我知道,妈也爱你,不想跟你分开。即便以后……也不是跟你分开……」
我打断她,殷勤夹菜,她不再说。
再送她上班,在厂门口,我问:「如果我能让您不离开我,还让您‘性’福,您还会选那人吗?」
她认真说:「这是我最希望的,我肯定选不离开你,其他都是次要的!」
我知道她真诚,没再说话,把半新手机给她:「以后有事给我打,我找您也方便。」她疑惑,我说是周浩给的,其实没错,他那天给了我几个旧手机,说联系方便,要新的公款报销。这成了我的重要工具。
我激动地等夜幕,等她下班。
按计划,我提前几分钟给她打电话,说正往她那儿赶,让她早出来。她不会拒绝,这几次接她,她知道我不喜欢那男人,总尽量早出来,免得我进去碰上尴尬。
看着准备的东西,我紧张极了,可必须这么做,不然她迟早是别人的。破釜沉舟!
过了二十分钟,我按计划悄悄推出车子,锁门但留灯,让人以为我在屋里。我到了树林,藏好车,潜伏在小路旁,继续跟她通话。
「妈,您到哪儿了?进树林了?哦,我车有点毛病,先接您再推车,您往我这边走,一会儿见。」
我调成静音,猜她找不到我会打来。果然,手机震了,借月光,我见她从树林另一端走来,身形一定是她!
「妈,是我,马上到,我看到您了,咱快碰上了。」
我敷衍着,悄悄掩到她身旁,压住呼吸。她有些慌,因为走了半天没见我,电话里我的声音也断了。
「小强,小强,说话呀,你在哪儿?」她害怕地四处看,「别吓妈妈,说……」
她声音戛然而止,我从身后扑上,把她压倒在地,用沾了乙醚的手绢堵住她口鼻,紧紧搂住。她拼命挣扎,结实的身子让我吃力,可我用胳膊勒住她,双腿缠住她下体,她挣扎无用。可她大屁股弹性十足,蹭了几下,我的鸡巴硬得顶在她臀沟上!两分钟后,她终于不动了。
我起身,看着趴在地上的她,心跳得厉害。按计划,我扛起她往树林里走,到放车的地方,把她放在毡垫上,拿开手绢,热烈吻上她温润的唇,满是成就感!不是第一次吻她,但第一次以男人身份吻她。没有多留恋,我又把手绢放回她口鼻,怕她醒来。三下五除二脱下她衣服裤子塞进口袋,解开自己短裤,硬得发疼的肉棒弹了出来。
月光下,我热血沸腾!以前看色片,这次却是活生生的美艳熟妇任我处置,还是我亲妈!我鸡巴跳跃着,急着回家——我要跟她干个够,哪怕死了也要爱个够!
跪在她双腿间,盯着她胯间乌黑草丛中的肉缝,像黑洞吸住我目光。我颤抖着抄起她大屁股,鸡巴抵近穴口,龟头渗出淫液,已蓄势待发。
我猛冲,却没进去,龟头滑过肉缝,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大乳房近在咫尺,可我目标是回家!再次对准,这次一手托她屁股贴近我,一手扶鸡巴稳稳顶在肉缝上。
「嘿……」我不敢喊出声,可决心坚定。鸡巴挤开阴唇,「嗞……」一声滑进阴道,我没防备,重心下压,「啪!」身体贴合,鸡巴全插进去了!
「呃……」这感觉手淫比不了!阴道壁四面挤压,虽生过我,却紧得惊人。我无师自通地抽送,双手抱她大屁股往我怀里送。「啪……啪……」肉体撞击声在树林传远,可谁能想到这是儿子在迷奸亲妈?
我激动得想哭,真把她奸了,真回家了!可兴奋过头,没多久腰眼酥麻,快感冲脑,「啊……」一声低吼,我射了,童子精全射进她体内!
她昏迷中颤了一下,大概被刺激到了。我趴在她身上,嘴对准乳房,白皙肥大,极品!比艳星还诱人,货真价实!我张嘴含住乳头,虽无奶水,却美味无比。
贪婪吮吸,没多久,刚射完还插在她体内的鸡巴又硬了,在她阴道里左冲右突,想再战!我真想干无数次,可理智告诉我得走,后续还有活,以后有的是机会。
收拾好东西,她衣服全收起,只披了条毛巾被。我光着上身,下身短裤没提,因不愿跟她分开哪怕一秒!从后面肏进她蜜穴,把她趴着放车头,绑好她双腿,垫上垫子,开车回仓库。
小路颠簸,她身子随车颤,像主动套弄我鸡巴!我刚破处,差点又射。好在要看路,没专心享受,总算撑到仓库。解开绳,看她脸上口罩没问题,我锁好门,把车推进车棚。
带她到最小库房,门卫房已收拾好,只剩铁架床和长凳,是为她准备的!我把她上身放床上,下身临空,双脚点地。绑好她双手,双腿分开放长凳支撑,她平躺双腿张开,我能站中间。
脱下短裤,站她腿间,深吸气压住紧张,拿开乙醚口罩,认真欣赏她成熟身子。父亲真是暴殄天物!这么美的女人他不懂珍惜,可怜她命苦,幸好有我,我要替他好好爱她,让她下半生幸福!
她身子偶尔蠕动,药效快过了。我为防过量,用的是最低浓度。时机到了,我打起精神,鸡巴对准蜜穴,轻车熟路插进去!温暖湿热的阴道涌来,像欢迎又像排挤这不该来的客人。我搂她腰,虽不纤细,却紧实有力,搂着舒服。
「妈,我爱你!」我轻声道出爱的宣言,缓缓耕作。我想猛干,可现在要慢慢享受,让她感受我的爱。鸡巴抽送虽慢却坚决,她身子扭动加剧,眼珠在眼皮下转动。我知道该加大力度,突然一冲到底,龟头撞在她阴道深处!
「嗯……」她低哼一声,身体猛颤。我加快节奏,「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彻小屋。她眼皮微动,像要醒,我却不管不顾,抱紧她大屁股猛干,鸡巴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像野兽发泄原始欲望。
「妈,醒醒吧,看看你儿子怎么操你!」我喘着粗气低吼。她眼皮颤了几下,慢慢睁开,看到是我,满脸震惊:「小强?你……你在干啥?」
她声音颤抖,想挣扎,可双手被绑,双腿被我压住,动不了。我喘着气说:「妈,我爱你,我不能让你走!我操你,是要让你幸福!」
她眼里泪水打转:「你疯了!我是你妈,快停下!」
可我怎能停?鸡巴在她体内越插越猛,她挣扎渐渐无力,泪水滑落,却夹杂着低哼。我知道她身体有了反应,「妈,别装了,你也爽吧?我操得你爽不爽?」
她咬牙骂:「畜生!放开我!」可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却不自觉迎合我的抽送。我抓住她大奶子用力揉,啃咬乳头,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啊……你这混蛋……别……」
我咧嘴笑:「妈,叫吧,叫大声点!你是我一个人的!」鸡巴在她穴里疯狂进出,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我低吼:「妈,我要射了,射你里面,给你灌满!」
她惊恐摇头:「不!别射里面!」可我不管,一股热流喷出,全射进她子宫。她身子一抖,嘴里骂着「畜生」,却瘫软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趴在她身上喘气,鸡巴还插在她里面,舍不得拔出来。她低声啜泣:「小强,你毁了我们……」
我轻吻她额头:「妈,我没毁,我要救你。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闭上眼,不再说话。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要用尽一切办法,让她彻底属于我,哪怕用这野兽般的性爱,把她绑在我身边!
母亲闭着眼,低声啜泣,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我趴在她身上,鸡巴仍深深埋在她湿热的蜜穴里,感受着她体内的余温。那股腥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淌下来,滴在长凳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既有征服的快感,又有种说不出的愧疚。可这愧疚转瞬即逝,被更强烈的占有欲吞没。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留住她,为了不让她落入别人手里,哪怕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我也要让她只属于我!
「妈,别哭了。」我低声哄她,手从她腰上滑到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轻轻揉捏着。她的乳头还硬着,显然刚才的身体反应不是假的。我咧嘴笑,「你看,你也爽了吧?别装了,咱们娘俩,谁也离不开谁。」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模糊的眼里满是愤怒和绝望:「李强,你还是人吗?我生你养你,你就这样对我?」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试图挣扎,可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只能扭动身子,臀部却不小心又蹭了我的鸡巴一下。我闷哼一声,下面那话儿又硬了几分。
「你骂吧,妈。」我喘着气,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可你下面湿成这样,不是也想要吗?我操你,是给你幸福,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疼你?」我一边说,一边故意挺动腰,把鸡巴在她穴里缓缓抽送。她身子一僵,咬紧牙关,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低低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漏了出来。
「畜生……放开我……」她声音越来越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我知道她还在抗拒,可身体的诚实骗不了人。我加快节奏,「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屋里回荡,她的大屁股被我撞得一颤一颤,淫水越流越多,顺着长凳淌到地上,汇成一小滩。
「妈,你看你多骚,下面都成河了!」我故意用粗俗的话刺激她,手狠狠捏住她乳房,牙齿咬着她的耳垂,「叫出来吧,别憋着,我操得你爽不爽?」
她终于忍不住,「啊……你这混账……别……」一声尖叫从她嘴里蹦出来,带着羞耻和愤怒,可那声音却像火上浇油,让我更兴奋。我低吼:「妈,叫大声点!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鸡巴在她穴里横冲直撞,像野兽发泄原始欲望,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我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她眼里泪水不停流,嘴里却开始断断续续地喊:「停下……小强……求你……」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夹紧了我的腰,像是要把我拉得更深。我咧嘴笑:「妈,别装纯了,你想要我操你,对吧?」我猛地一顶,龟头撞在她阴道深处,她身子猛地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崩溃了。
「不……不要……」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认命了。我知道她心里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趁着这机会,我抱紧她大屁股,死命抽送,鸡巴在她紧致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她终于彻底软了下去,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嘴里喃喃着:「你毁了我……」
「没毁,妈,我救你!」我喘着粗气,低头吻上她的唇。她起初还躲,可我霸道地撬开她的嘴,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逼她回应。她呜咽着,终于不再反抗,舌头软软地跟我缠在一起。我心里狂喜,知道她开始屈服了。
可我没停,鸡巴在她体内越插越猛,腰眼又传来那股酥麻。我咬牙低吼:「妈,我又要射了,射你里面,把你灌满!」
她惊恐地摇头:「不!别射里面!我……我不能……」可我哪管这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射进她子宫深处。她身子猛地一颤,嘴里骂着「畜生」,却瘫软下来,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我趴在她身上喘气,鸡巴还插在她里面,舍不得拔出来。她低声啜泣:「小强,你毁了我们……」
我轻吻她额头:「妈,我没毁,我要你幸福。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闭上眼,不再说话,身子却还在微微发抖。
过了一会儿,我缓过劲来,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心里又燃起一把火。她那对大奶子挺在胸前,白得晃眼,乳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伸手揉了一把,低头含住一个,用力吮吸。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别……够了……」
「不够,妈。」我抬起头,咧嘴笑,「我要操你一辈子,让你天天爽!」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这次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躺着,我从侧面插进去。她大屁股被我撞得一抖一抖,嘴里喊着「不要」,可下身却主动抬起来迎合我。
「妈,你看你多骚,屁股抬这么高,是不是想要我操深点?」我故意羞辱她,手掌拍在她臀肉上,「啪」一声脆响,她臀浪翻滚,嘴里却骂:「混蛋……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也得先干死你!」我哈哈大笑,鸡巴在她穴里猛捣,每次都顶到最深。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啊……慢点……太深了……」
「慢不了,妈,你这骚穴太紧,我忍不住!」我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腰,像野狗一样在她身上发泄。她叫得越来越浪,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快感:「你……你这畜生……啊……」
我感觉她阴道猛地一缩,知道她高潮了。我咬牙猛干几下,又一股精液射进去,她身子抖得像筛子,嘴里喊着:「不……又射了……」瘫在床上喘气。
我抽出鸡巴,看着她下身流出一股白浊混着淫水的液体,淌得满床都是。我满意地笑:「妈,你看你多淫荡,被儿子操成这样,还不承认想要?」
她侧过头,眼泪又流下来,可没再骂我,只是低声说:「小强,你会后悔的……」
「不后悔。」我躺到她身边,手搭在她奶子上揉着,「妈,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你,让你过好日子,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她没说话,闭着眼,像睡着了。我知道她还没完全接受,可身体已经臣服。这只是开始,我有的是时间让她心甘情愿跟我干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放她走。她手脚被绑着,每天只能躺在这小屋里。我给她喂饭、擦身子,像伺候娘娘一样,可一到晚上,我就压在她身上猛干。她起初还骂我,可骂着骂着就变成了呻吟,最后甚至主动扭着屁股求我操深点。
第五天晚上,我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想看看她会不会跑。她却没动,只是默默看着我。我试探着问:「妈,你还恨我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恨有什么用?你都这样了……」
我一听这话,乐了,扑上去又把她压住:「那就不恨了呗?来,妈,再让儿子操一回!」我分开她腿,鸡巴狠狠插进去。她没反抗,反而搂住我脖子,低声说:「轻点……别太猛……」
我心里狂喜,知道她彻底认了。从那天起,她不再提离婚,也没再联系那男人。我每天干完活回来,她就做好饭等我,吃完饭就拉我上床。她学会了迎合我,甚至会主动舔我的鸡巴,用她那大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一个月后,她怀孕了。我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她说:「妈,咱们的孩子,肯定比我强!」
她摸着肚子,苦笑:「强啥强?跟你一样混账就完了。」
我哈哈大笑,抱住她又是一顿猛干。她叫得浪荡不堪,屋里满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那一刻,我知道,她完完全全成了我的女人,再也不会离开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货场生意越来越好,周浩还夸我能干,给我涨了工资。我用这些钱给母亲买了新衣服、新首饰,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她偶尔还会骂我几句「畜生」,可眼里却满是柔情。
夜里,我搂着她睡觉,手摸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满足得不行。我终于得到了她,用最原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