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同学的妈妈

(一)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急促地响彻教学楼,正在操场上、走廊里四处玩耍的同学们闻声纷纷涌进教室。一时间,宽敞的教室里一片混乱。我好不容易挤到自己的座位上,喘了口气:“哎,不行!”我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过头,一把拽住后排的男同学:“不行,你还欠我一个溜溜球呢!”

“没有,我没欠你!”

“欠了!”

“叭——”我正跟后排的男同学争执不休,班主任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疼得立刻扭过身,手指不停揉着可怜的脑袋,心里暗骂:“哼,你敢打我,等着瞧吧,下课我告诉我妈,让她取消你党的积极分子资格!”

“同学们!”老师用教鞭狠狠抽打着讲台,教室终于安静下来。“同学们!”老师气鼓鼓地喊道,一对藏在薄衬衫里、正值哺乳期的大胸脯可笑地晃动着,看得我心里直痒痒。好漂亮的大胸啊,尤其是那葡萄粒般的乳头,更是让我浮想联翩。

每天中午,我都去妈妈的教研室吃午饭。班主任和妈妈是对面桌,而我吃饭时,正好是老师喂奶的时间。于是,我几乎每天都能荣幸地看到对面桌的老师毫无顾忌地撩起衬衫,拽住一颗迷人的“葡萄粒”,悠然塞进小宝宝嘴里。

每到这时,我假装低头扒饭,其实眼睛根本没看饭盒,而是偷偷地、一眨不眨地瞄着老师那雪白的大胸。有好几次,我看得发呆,如痴如醉,竟可笑地把米粒塞进了鼻孔。

“这是新转来的同学!”我正揉着脑袋、盯着老师的胸脯发愣,老师指着身后一个矮小干瘦的小男孩介绍道:“他叫李彬,大家鼓掌欢迎新同学!”

“叭,叭,叭……”

“欢——迎——新——同——学!”

“他家是六二六下放回来的!”老师继续说,“刚搬回城里,大家要好好对待他,不要……”

“哄——”课堂突然骚乱起来。一听说李彬是从农村来的,刚才还鼓掌欢迎的同学们立刻窃窃私语:“农村人!”
“屯二迷糊!”

我永远弄不明白,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在我们这些本该天真无邪的少年心里,却天生瞧不起农村人,把农民视为下等人。我也不例外。瞧,连以前是城里人、因不明原因下放到农村的李彬,在我们眼里也成了低人一等的“农村人”!

为了表示对这位“农村人”李彬的蔑视,也为了向他展示我们的威风,我们不约而同决定给他个下马威。当李彬怯生生站起来回答老师问题时,后排的男同学悄悄把他的椅子拽开。一无所知的李彬答完问题后一屁股坐下去,顿时人仰马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哈哈哈!”同学们哄堂大笑,李彬羞得捂住瘦小的脸,痛苦不堪。

从此,可怜的李彬成了全班欺负、戏弄、挖苦的对象。无论是谁值日,扫地、拖地、倒垃圾这些脏活累活全归他干。

无论玩什么游戏,最差的角色都由李彬承担。我们最爱玩“砸王八”:同学们在操场空地上捡来大大小小的砖块依次摆好,最前面竖一块整砖,后面全是半截砖头。参加游戏的人每人拿一块砖头,轮流抛向对面的砖阵。若有人不小心打倒那块竖着的整砖,对不起,你就是“王八”,得乖乖坐到整砖上,然后我们挖空心思,用各种办法捉弄你!

可自从李彬来了,无论谁打倒整砖,“王八”永远是他。可怜的李彬无可奈何地坐在整砖上,低头丧气,任由我们戏弄。

“来,给他来个列宁上下册!”
“不,应该是长白山!”

“好痛啊!”李彬再也忍受不了同学们又是拧耳朵又是扇嘴巴的折磨,捂着被掐红的脸颊,委屈地抽泣:“好痛啊,好痛啊!”

“算了,算了!”我终于良心发现,“别打了,别打了,咱们玩点别的吧!”

“好啊,玩别的!”

同学们推开泪眼汪汪的李彬一哄而散,去找新的乐趣了。

李彬抹了把眼泪,偷偷瞅了我一眼。我默默回望他,从他友善的目光中,我感到他对我的感激。从那天起,我和李彬成了好朋友。

自从交了我这个朋友,李彬在班里的“奴隶”地位彻底改变,他解放了,真正解放了!

翻身得解放的李彬欣喜若狂,也不忘报答他的“大恩人”。他常送我些糖果之类的小零食。时间一长,我有些过意不去,便也用零钱买些小吃回赠他。可这样下去,我们俩最终囊空如洗,口袋里连一枚硬币都掏不出来。没办法,嘴馋却没钱,怎么办?

为了解馋,为了弄钱,放学后我和李彬背着书包不回家,满大街小巷捡碎玻璃、破铜烂铁、半截电线,然后送到废品收购站,卖给那个总克扣我们的驼背老头,换回几个可怜的硬币买几块硬糖。

“哥们,”一天,李彬提议,“这么捡下去,几天也卖不了几个钱。咱们去我妈的医院吧,那儿有好多空药瓶,偷出来卖准比捡碎玻璃赚得多!”

“好主意,走吧!”


(二)

我和李彬兴冲冲溜进他妈妈工作的医院。那是一座高大、造型典雅、气势宏伟的建筑群。在那儿,我不仅偷了许多空药瓶,还意外欣赏到迷宫般的建筑。

“好大,好漂亮的楼房啊!”

每晚吃饭时,我都津津有味地向爸爸讲述那非同寻常的建筑群。爸爸慢条斯理地说:“哦,军大医院啊,是挺漂亮的。那是典型的德式建筑,当年小鬼子照着德国现成的图纸一模一样盖起来的,就像你临摹素描画那样!”

我不仅偷拿了空点滴瓶,欣赏了小鬼子模仿的德式建筑,还有个更大的收获没告诉大家——嘿嘿,因为李彬是医院家属,我们能理直气壮满楼乱跑,从来畅通无阻。我们在没尽头的大走廊跑来跑去,一边捡空药瓶,一边偷偷窥视两侧的病房、诊室、处置室。每经过有女病人的房间,我们就故意放慢脚步,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死死盯着屋里。

有时,我们看到女病人撩起上衣露出双乳,医生毫不客气地随意抓摸,还煞有介事地问这问那;有时,我们看到女病人拎着痰盂在隔断里哗哗小便,从门缝顺着诱人的声音望去,能瞥见她们私处那片黑乎乎的芳草地;有时,我们看到大肚子的女病人仰躺在硬床上叉开双腿,可惜那神秘部位总盖着块讨厌的布;有时,我们看到女病人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挨护士一针。

更让我们惊喜的是,在门诊部房顶上,我和李彬意外发现斜对面医院食堂的公共厕所。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去,哇,天哪,厕所里晃动着好几个白乎乎、肥实实的大屁股!

“嘿嘿,你看,这么多女人的大屁股!”

我喜出望外,久久不肯离去。李彬也兴奋不已。我们趴在矮墙上,静静欣赏一个又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的大屁股,直看到面红耳赤,胯间的小弟弟痒得难受。

由于刚从农村回来,医院暂时没安排宿舍,李彬家就住在医院里。他爸爸是技艺高超的外科医生,有“李一刀”的美称;他妈妈是妇科医生,我叫她王阿姨。王阿姨三十八九岁,中等身材,有些发福。虽然青春不再,但皮肤依然细腻光鲜,透着成熟女人的润泽。在这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里,既当卧室又当厨房,厕所则在大走廊尽头。

在自己的小窝里,王阿姨喜欢穿一条肥大的白色短裤,两条雪白肥实的大腿赤裸裸地晃来晃去。一会儿走到煤气灶旁烧水,一会儿走到洗脸架前梳理乌黑的短发,一会儿坐到床上抱着肥脚修剪指甲。我一边和李彬心不在焉地玩着,一边怔怔地盯着王阿姨那满屋扭动的大屁股。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便悄悄深呼吸,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体香。

“你们俩好好玩,别弄乱屋子,我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

说完,王阿姨披上白大褂上班去了。她的工作岗位离家不到百米,工作间隙随时能溜回来照应,真是公私两不误,方便极了!

王阿姨一走,我和李彬便偷偷翻出她那厚重的、比砖头还沉的医学书,小心翼翼打开,如饥似渴地翻看一幅幅妇科病理图,尤其是那些逼真的彩色照片。

“哇!”看到红通通、粉嫩嫩的女性生殖器,我惊得张大了嘴。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成年女性的私处。我瞪着眼睛久久审视,胯间的小弟弟扑棱扑棱跳个不停。

“还有呢!”见我如痴如醉,李彬讨好地说,“这儿还有生孩子的图片!”

他掏出一本产科书籍,豁,好家伙,满书都是腆着大肚皮的女人,有的摆出各种刺激的姿势:撅屁股的、劈开大腿的;有的仰躺在产床上,阴部盖着块带孔的白布,阴道扩张到极限,一个长着细绒毛的小脑袋从洞口缓缓顶出,后面是一系列婴儿出生的全过程,直到满身污血的婴儿完全钻出来,脐带还留在渐渐收缩的阴道里。

还有剖腹产、上环、结扎、妇科检查的照片,真是包罗万象,让我过足了窥探瘾。我正看得发呆,李彬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我妈快下班了,赶紧把书收起来吧,别让她看见,不然会打我的!”

我们恋恋不舍地将厚书塞回床底,突然,我手指碰到一块软绵绵的东西,顺手拽出来一看,嘿嘿,是王阿姨刚换下还没洗的脏内裤。看完女人的生殖器,难耐的欲望促使我趁李彬不注意,将内裤塞进自己裤兜。偷完后,我匆匆和李彬告辞。

晚上,我裹紧棉被,从枕头下掏出王阿姨的内裤轻轻抚摸。手指游走在松软的布料上,那奇妙的感觉仿佛触摸着王阿姨丰硕的胴体,带来一阵阵兴奋的舒爽感。内裤上似乎还残留着她酥热的余温,我爱不释手,最后放到鼻下深深嗅闻。扯开弹性十足的内裤顶端,我想象着这地方刚好贴着王阿姨的小腹,啊,好香的味道!

我展开内裤,在黑暗中手指无意触到最底端,发现那儿有个硬结。好奇心驱使我爬出被窝找来火柴,钻回被窝划燃一根,将火光移近内裤底部。哦,在微弱的光亮下,我看到洁白的内裤底有一块深红色的渍迹。这是什么?我掐灭火柴,凑到鼻下闻了闻,哇,好腥好骚!

扑鼻的腥骚味刺激得我打了个冷战,我赶紧把内裤推到脚下,心里纳闷:这是啥玩意儿?肯定是从王阿姨的小便里流出来的吧?

夜深了,困意袭来,我打着哈欠伸展身体,眼角不自觉流出污浊的泪水。勉强睁开眼,眼前竟不可思议地浮现出王阿姨俊美的容颜。我又惊又喜,兴奋得浑身哆嗦,恨不得扑进她怀里。

王阿姨冲我嫣然一笑,我乐得心花怒放,不顾一切扑过去。可她却一声不吭,令人沮丧地推开我。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抬头望去,奇迹出现了——白天在李彬家看到的红通通的女性生殖器不知何时长到了王阿姨胯间,随着她的呼吸,一鼓一张地收缩着。

我鬼使神差地爬到她脚下,抬头久久欣赏那诱人的部位,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手指顺着勃动一点点滑进滑腻的管道,好长好深啊,我伸进整只手臂也没探到尽头。

正努力探索时,生殖器口突然可怕地扩张,就像书里生孩子那样,越来越大。我惊讶地收回手,可它继续无限扩张并向下垂来。难道要生孩子?不好,它没吐出孩子,而是张开血盆大口要吞我!我准备逃,可来不及了,它猛地吸住我。我恐惧万分,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最终被吸进深不见底的管道。嘿嘿,管道里竟有从内裤上闻到的腥骚味。我皱紧眉头屏住呼吸:我要死了,要憋死了!

“啊!”我长吁一口气睁开眼,发现棉被被我踢成怪状的小山丘,枕头掉到地上,右手还攥着王阿姨的脏内裤。我叹了口气,慌忙把沾着月经血的内裤塞到床底,捡起枕头扯过棉被蒙住满头冷汗的脑袋,沉浸在那既奇妙又惊悚的矛盾心理中。


(三)

秋去冬来,万物凋零。刀子般的西北风嗷嗷怪叫,卷起细沙般的雪粉铺天盖地撒下。狂风不仅刮光了杨树叶,还带来了刺骨的寒气和枯燥乏味的寒假生活。我倚在被风吹得吱吱响的窗前,百无聊赖地看着那暗无天日的伤心景色。回过头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台历:今天是霜降。祖先真聪明,不知凭什么研究出二十四节气。老人常说“霜降天大变”,果然,刚到霜降,老天爷就变了脸,阴阳怪气地吼叫起来。

“李彬呢,他在干啥?”我想起李彬。自放假以来,我们还没见过面。不知他在做什么,玩什么,家里有没有新的医学书,更不知王阿姨是否发现我偷了她的内裤。

我决定去看看李彬,也看看王阿姨。自从嗅了她的内裤,我对她的阴部产生了浓厚兴趣。我缩着脑袋,顶着刺骨的狂风跌跌撞撞溜进医院。推开李彬家房门,十几天不见如隔三秋,李彬惊喜地拍掉我满身的雪花:“好家伙,这么冷的天你也来啦!”

“想你啊,一个人在家闷死了!”

我正和李彬寒暄,突然发现狭窄的屋子里有些异样。混浊的空气里满是刺鼻的药水味,而王阿姨竟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棉被,头旁边的衣架上挂着点滴瓶,晶莹的药液顺着细管缓缓注入她体内。

“你妈病了?”

“嗯,”李彬愁眉苦脸,“不知怎么回事,一到冬天她就犯病。怎么看病、打针、吃药都没用,整个冬天都躺床上。不吃不喝,却饿不死渴不死,你说怪不怪!”

“嘿嘿,”我苦笑,“啥病啊,我头一次听说!”

“是啊,我也不知道。医院最老资格的大夫都治不好。告诉你!”李彬神秘地压低声音,“为了治我妈的怪病,爸爸连大神都请过!你看!”我顺着他手指望去,门框上贴着一张深黄色的纸片,画满怪异的墨笔道,还潦草写着天书般的文字。

“这是大神给爸爸画的符,说能镇鬼压邪,把我妈身上的怪物赶走!”
“赶走了吗?”我冷冷问。

“不知道!”李彬无奈摇头,突然站起身,“哎呀,妈妈的尿壶满啦!”

他趿拉着拖鞋跑到床边,端起脏乎乎的痰盂快步跑出去。我这才注意到,平日啥家务都不干的李彬,今天竟可笑地系上王阿姨的花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似的忙活起来。

我望了望在大走廊跑来跑去的李彬,蹑手蹑脚走到王阿姨身旁。她双眼紧闭,嘴唇微张,枯槁的脸上泛着亮晶晶的汗珠,呼吸极慢,每吸一口气,丰硕的胸脯便微微起伏。我壮着胆子轻轻弹了一下她起伏的胸脯,又胆颤心惊地观察她脸颊,看她是否察觉。可喜的是,她似乎毫无反应。我回头一看,李彬还没回来,索性掀起她的棉被。王阿姨穿着洁白睡衣平躺着,腰间一根细长的排泄管静静垂到床边地板上。

“咣当!”李彬推门进来,我慌忙缩手。他把空痰盂放回床边,将塑料管插进去。我打趣道:“嗬,真是无奇不有!我只听说动物冬眠,没想到人也会冬眠!”

“别瞎说!”李彬冲我挥手,“帮帮忙,给我妈翻个身。总这么躺着不行,爸爸上班时叮嘱过,每隔段时间要给她翻身,保持血液流通!”

“好吧!”我应了一声跳上床。李彬的话正合我意,我终于能名正言顺摸王阿姨的身体了!

我掀开棉被,李彬抱起王阿姨的双脚,我搂住她的胸脯,手臂故意夹紧她的丰乳:“一、二、三!”

我和李彬将王阿姨翻成侧卧。她像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我贴在她身上,尽情享受那微弱的体温。“快,把被子拽过来!”我冲李彬摆手。他站起身,试图从王阿姨身上跨过去拉被子,却不慎踩到导尿管。他没察觉,迈出一大步,“嘎吱”一声,夹在衬裤里的导尿管被拽了出来。李彬惊恐地看着滴尿的塑料管,手足无措:“这、这怎么办?”

他急得抓耳挠腮:“坏了,没导尿管,妈妈会尿床的!这、这,唉!”

我跳下床捡起导尿管:“这好办,咱再插上呗!”

“这……”李彬迟疑,怔怔望着我,“我不敢,我不敢……”他拼命摇头,“我不敢摸妈妈的小便,真的不敢!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可不插上,你妈会尿湿床,时间长了会得皮肤病。你没看你家药书上那些皮肤病患者的照片?那样子多吓人,生不如死啊!”
“是啊,可我还是不敢!”

“咱俩谁也不说不就行了!”我拿着导尿管的手颤抖着,兴奋到极点。这可是天赐良机,我要好好欣赏王阿姨那令我渴望已久的阴部,亲眼看看成熟女人的私处是什么样。想到这儿,我再也按捺不住:“没事,插上吧,咱给你妈插上!”

我懒得理会还在犹豫的李彬,握着导尿管跳上床,哆哆嗦嗦掀起王阿姨的衬裤。悄悄一看,她腰间还套着条淡粉色三角内裤。我激动万分,啊,王阿姨的阴部就在眼前,我马上就能一饱眼福了!心脏怦怦狂跳,若不是紧闭着嘴,那颗淫心准会从喉咙蹦出来,滚到她胯间。

我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傻呆呆地盯着被内裤遮掩的阴部。在惨白日光灯下,那神秘部位像个小馒头似的微微隆起,几根亮晶晶的黑毛从内裤边缘顽皮地探出来。


(四)

“插啊,快插啊!”我正盯着王阿姨的阴部发呆,心里嘀咕:王阿姨,你能不能醒啊?可刚才极力反对我碰他妈妈的李彬,此刻却迫不及待催促起来:“快啊,快点,我妈要尿了,真的,快插啊!”

在李彬催促下,我毅然伸出手,和他一起费力地将王阿姨的衬裤褪到膝盖。她两条白嫩软腻的大腿明晃晃展现在日光灯下,折射出令我喷血的光泽。

我低下头,轻轻拽下她短小的三角内裤。天哪,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王阿姨那阴毛丛生的私处!我慌忙把内裤也扯到她浑圆的膝盖处,抓起导尿管,准备往那黑毛密布的阴部插去。可心里却犯难:这黑乎乎乱糟糟的一片,往哪儿插啊?

突然,我脑海浮现出药书上的女性生殖器图。我依稀记得女人的阴部有两个孔,一个尿道,一个阴道。可书上画得清楚说得明白,真面对时,我就像个第一次上考场的胆小学生,平日学得滚瓜烂熟,一到考试却全忘了,统统还给老师了!

“插啊,插啊!”李彬继续催。我冲他苦笑:“我不知往哪儿插,还怕插痛你妈。她一痛醒过来,咱俩可惨了,准被当成小流氓送劳教所吃窝头!”

“嗨!”平时对我唯唯诺诺的李彬竟发起脾气,“不会插你扒我妈裤子干啥?是不是想看她小便!”

“去你妈的!”我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傻愣愣盯着王阿姨那肥美的芳草地,不知从何下手。

“给你!”李彬不知何时找来那幅生殖器彩图,“好好看看,再插!”

看来只能这样了。我把厚重的药书摆在王阿姨腰旁,努力让自己平静,仔细审视彩图,像个胆怯的学生考前临时抱佛脚。

“排队,排队,都排队去!”

我正认真复习生理卫生,挂满冰花的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彬嗖地爬到窗台边:“哎呀,来猪肉啦!”他又兴奋又紧张,抓起几张花花绿绿的票子,“来猪肉啦,我得赶紧买去!月末了,今天买不到,肉票就作废了。爸爸上班前叮嘱我注意副食店,看冷藏车什么时候来把票花掉。不行,我得去买肉!”说完,他像猴子似的跳下窗台,“你慢慢插吧,我去排队买肉。帮我看家,我不知啥时回来!”

李彬握着肉票跑出去,“叭”一声锁上门。我目光再次游到王阿姨阴部。谢天谢地,他不在,我胆子更大了。我索性将王阿姨的衬裤和内裤一把褪到脚根,双手搬开她沉甸甸的右腿。随着手掌扭动,她右腿听话地挪开,一条藏在乱毛中的狭长肉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我胆战心惊地伸出手指,在肉缝上抓挠。

手指轻轻滑进去,立刻感到一种温热滑润的奇妙感觉。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感觉到手指探进了她软嫩的肉洞。我凑近脑袋,两眼一眨不眨盯着。随着手指抽动,她肥美的阴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骚味。在这消魂的异味引诱下,我不知怎么就把厚嘴唇贴上去,吐出舌尖贪婪地吮吸她湿淋淋的阴唇。

我一边吸一边用手指抽插,越吸越过瘾,越捅越有劲,直至三根手指同时翻搅她嫩肉充溢的阴道。我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满是淫液的手掌,像品尝美味佳肴似的吧嗒着嘴,反复舔吮淌满淫液的双唇,发现她的淫液毫无异味,反倒有种像奶奶熬的绿豆粥般的清爽甘醇。

我左肩一拱,将她左腿推到一边,她阴部更明显地呈现在我眼前,更方便我插捅和吸舔。正舔得起劲,我突然想起导尿管。对,正事忘了!想到这,我停止吸吮,用手胡乱抹掉满脸淫液,伸出双手将她肥厚的阴唇向两侧拉开。肥肉一分开,我立刻看到一个红通通、边缘带锯齿纹的肉洞。书上说,这是充满诱惑的阴道,锯齿纹可能是性交或生孩子撑破的。

我卖力拽着她阴唇,心里暗想:成熟女人的阴道并不像我梦里那么大,底端还是看不到。我抠了好半天,也没达到想象中的大小,有些失望:唉,好累啊,王阿姨的阴道咋这么小,李彬当年怎么钻出来的?

正盯着她阴道出神,胯间的小弟弟不听话地晃起来,昂首挺胸,把裤裆顶得可笑。我放开她阴唇,狠狠抓挠小弟弟,产生强烈的排尿欲望。可我知道膀胱里没尿。我想起药书上说的性交——男人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而眼前王阿姨的阴道正适合!

我起身望窗外,嘿嘿,可怜的李彬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刚排到队伍中间,看来一时回不来。我有了底,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扣死门闩。干完这些,我觉得自己终于能安心与仰慕已久的王阿姨性交了。

我忙不迭脱下厚棉裤,握着憋得胀裂的小弟弟跪爬到她两腿间。悄悄扫一眼沉睡的王阿姨,她闭着眼一声不吭。我胆子更大,握住热滚滚的小弟弟试图插进去。一接触她阴部,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柔软,我兴奋得周身哆嗦,小弟弟也跟着晃来晃去,却怎么也插不进。

我强忍激动按下小弟弟,可还是插不进,只在她阴部顶端笨拙徘徊。哦,笨蛋,我突然想起计划生育书上关于性交姿势的介绍。王阿姨大腿平放,不利我进入。我伸手将她右腿拉成屈曲状,形成刺激的大弯勾,又如法炮制拉起左腿。

弄完再看她,哈哈,黑乎乎湿淋淋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胯间,小弟弟正好顶在她肥实的阴唇边。我试探着往里探,然后毫不犹豫向前一挺,“哧——”,小弟弟如愿插了进去。

刚钻进去,我立刻感到妙不可言的舒爽。硬邦邦的小弟弟插在她宽松的阴道里,像置身游泳池,既温暖又滑润。阴道壁的嫩肉分泌着芳香的爱液,热情亲吻我干渴的小肉棍。那无法形容的快感逼迫我不停抽送。不抽送就找不到那感觉,我拼命抽送,累得满头大汗,心跳过速。若不是身体好,没准会兴奋过度猝死在她胯间。

我一刻不停抽送,排泄欲望再次袭来。越强烈,我抽得越快;越快,欲望越不可遏制。我不顾一切抽插,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世界末日。“操啊!”我大叫一声,两眼直勾勾瞪着日光灯,感到天旋地转的昏厥,心跳到极限,热汗滚滚的身体抽搐起来。从红通通的龟头喷出一股白乎乎的液体。看着平时撒尿的小弟弟竟喷出精液,我不知所措,任粘稠液体在她被我捅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缓缓流淌,浸透了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窒息的昏厥中醒来。一咕噜爬起,看到她仍屈着两条肥腿,衬裤和内裤挂在脚趾上,床铺凌乱不堪。我突然意识到闯了大祸:我的妈呀,我干了什么?我奸了同学的妈妈,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顾不得多想,情急之下,我竟顺利将导尿管插进她狭窄的尿道。抓过毛巾慌忙擦干净她屁股下和阴部的残精。哦,对,阴道里还有我的精液,这不行!若晚上李一刀和她性交,肯定会发现她被迷奸。警察一查,只有我来过,得,进监狱吧!

想到这,我将毛巾塞进她阴道拼命抠挖,要消灭罪证。

……

“吱呀”一声,疲惫的李彬拎着装满冻猪肉的菜篮子进来时,我已收拾好房间。王阿姨静静躺在床上,导尿管从棉被里溜出,安然插在洗干净的痰盂里。

“哦,”李彬把猪肉放菜板上,走到床前看到痰盂里的淡黄色尿液,冲我点头,“嗯,终于插上了,做得不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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