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皇帝


契子

南朝宋时,宋文帝刘义隆在位,后宫佳丽如云,子嗣繁盛。其中一位妃子路惠男,以倾国之姿名动宫廷。她肤白如雪,眉如远黛,唇若点樱,身段更是曼妙无双——胸脯高耸如峰,乳晕隐约透着粉嫩,腰肢柔若柳枝,臀部浑圆翘挺,双腿修长匀称。步履轻移时,裙摆如波浪翻滚,露出光洁如玉的小腿与弧度诱人的脚踝,仿佛一尊活色生香的玉人。她初入宫时,年仅十六,艳光四射,文帝夜夜召幸,宠爱如火,很快封她为淑媛。

然而,路惠男性情纯良,不擅逢迎。宫中争宠如战场,她不懂献媚,更不会以泪水或娇嗔笼络君心。文帝得她身体数年后,兴趣渐淡,转而宠幸新入宫的妖娆女子。她生下儿子刘骏后,恩宠彻底烟消云散,宫人们对她的态度也从奉承变为冷漠。她曾站在御花园的碧波池旁,看金鲤游弋,凤冠下的眼眸映着孤寂,想起初入宫时文帝在鎏金香炉旁拥她入怀的时光,如今却只剩冷风吹过她单薄的罗裙。

刘骏五岁封武陵王,因母亲失势,无法留在建康,必须前往封地。路惠男不忍幼子孤身远行,在太极殿外跪求三天,嗓子哭哑,膝盖渗血,文帝才念及旧情,准她随行。那年她二十岁,韶华正盛,带着儿子离开皇宫,告别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与勾心斗角的深渊。

在武陵,日子清苦却安稳。她亲自为刘骏缝补衣衫,教他识字,夜里与他同榻而眠。粗布薄衫下,她成熟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隆起的曲线在昏黄烛光下摇曳生姿,修长的腿散发着温润光泽。她常轻抚儿子额头,低语往事,眼里藏着温柔与酸楚。刘骏渐渐长大,对母亲的依赖日益深厚,目光却多了异样的炽热。在他眼中,她不仅是慈母,更是艳丽无双的女子——她的笑如春风,她的腰臀如水蛇扭动,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诱惑。

青春萌动时,刘骏常梦见母亲。她赤裸躺在他身下,乳房柔软如绵,肌肤滑腻如脂,呻吟低沉而甜美,勾得他魂飞魄散。醒来时,他满身大汗,胯下硬得发痛,羞耻与渴望交织,让他手指颤抖地握住自己,发泄那禁忌的躁动。一次,她在竹榻上午睡,他推门而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薄衫紧贴着丰满的胸脯,乳晕若隐若现,深深的乳沟如深渊诱他坠落。裙摆滑至大腿根,露出雪白修长的腿肉和晶莹的脚趾。她轻哼一声翻身,臀部翘起,纱裙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刘骏血脉贲张,呼吸急促,胯下巨物顶得裤子鼓起,若非她醒来,他几乎要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此后,他与母亲相处时,总被一股难耐的冲动折磨。他十八岁纳妃,发泄欲望后,那冲动稍减,却总拿妃子与母亲比,心中暗叹无人能及她的风韵。二十岁,他官至江州刺史,雄姿英发。正月,京城叛乱,太子刘劭弑父自立,密令部将沈庆之杀他。沈庆之却献出密信,誓死效忠。刘骏起兵讨伐,四月攻入建康,诛杀刘劭,登基为帝,史称宋孝武帝。他尊母亲为皇太后,封妃子王氏为皇后。

母后归京

刘骏登基后,第一时间派銮驾迎接母亲进京。那日,他亲出建康城门,身披龙袍,站在鎏金御辇旁。路惠男虽已四十出头,却风韵不减当年。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浅浅细纹,更添成熟妩媚。她着一袭紫金锦袍,胸脯高耸如峰,腰身纤细,臀部丰满,走下轿辇时裙摆摇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女人香。刘骏上前搀扶,不顾礼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泪水沾湿彼此衣襟。她的娇躯柔软温热,隔着锦袍,他感受到那熟悉的曲线,心中涌起久违的悸动。

政务繁忙,他安置母亲于长秋宫后便离去。长秋宫内,雕梁画栋,鎏金博山炉吐着袅袅香烟,紫檀屏风后是嵌玉的寝榻。她独坐宫中,抚摸着描金宫扇,回想当年被冷落的岁月,又忆起武陵的清苦时光。如今儿子登基,她竟成太后,既惊喜又不安——这荣华是否稳固?她是否配得上这凤冠?她低头看向自己,锦袍下仍是那具成熟的胴体,胸脯饱满,臀部挺翘,岁月未曾夺走她的美,却多了份她不敢直视的风情。

那夜,刘骏忙至深夜才睡。梦中,他临幸一妃子,正酣畅时,那妃子幻化为母亲。她赤身裸体,乳峰高耸挺翘,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呻吟如泣如诉。他越发兴奋,醒来时汗透重衣,胯下湿了一片,硬得几乎要炸开。他躺在龙床上,脑海中尽是她的身影——那午睡时的乳沟,那薄衫下的腿肉。他咬紧牙关,手伸向胯下,喘息着发泄,却仍觉空虚。

次日,太后尊封大典在太极殿举行。殿内香炉烟雾缭绕,百官朝拜,乐声悠扬。路惠男盛装加身,凤冠霞帔衬得她艳若桃李。她端坐鎏金凤椅上,雪白脖颈下,胸脯随呼吸微微颤动,薄纱隐约透出圆润的轮廓。刘骏站在下方,目光不敢直视,却忍不住偷瞄。她的美如刀,刺入他心底,点燃早已压抑的欲火。他暗自祈祷典礼快些结束,可她起身离去时,那婀娜背影、扭动的腰臀,又让他心生失落。

晚宴设在御花园,琉璃灯盏高悬,湖中倒映月色,贵妇们争相向太后敬酒。路惠男从未想过会成为太后,幸福与酒意交织,几乎来者不拒。她喝得玉面泛红,眼波迷离,娇躯软得像一汪春水,倚在宫女肩上被扶回长秋宫。刘骏在前殿也饮了不少,得知母亲醉卧,心跳如擂鼓。他想起武陵时偷窥她的情景——那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薄纱下的胴体,如烙印般挥之不去。借着酒意,他带两名太监,直奔长秋宫。

“太后睡下了吗?”他声音低沉,带着颤抖。

“回皇上,已睡沉了。”太监低声道。

“朕要进去看看。”他推开阻拦,迈入宫门。

寝宫内,红烛摇曳,香炉烟雾缭绕。路惠男侧卧嵌玉寝榻上,紫色睡袍半敞,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深深的乳沟。她醉态迷人,脸颊潮红,长睫轻颤,红唇微张,吐气如兰。薄纱下,她的身躯曲线毕现:乳峰高耸饱满,腰肢柔软如柳,臀部翘挺诱人,双腿交叠间露出光滑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踝。刘骏喉头一紧,胯下巨物瞬间硬如铁石,顶得裤子鼓起一团。

他痴痴靠近,俯身细看。她的呼吸轻柔,胸脯起伏间,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似在挑逗他的理智。他伸出手,指尖颤抖地触碰她的脸颊,滑向脖颈,最终停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掌心感受到那柔软与弹性,他心跳如鼓,却未立刻行动。他低声呢喃:“母后……儿臣不该……”挣扎片刻,禁忌的火焰还是吞噬了他。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温热湿润,带着淡淡酒香,他疯狂吮吸,舌头探入她口中肆意搅动,贪婪地汲取她的甜美。

她似在梦中轻哼,娇躯微动,却未醒。刘骏胆子渐大,解开她的睡袍。她的胴体完全展露:雪白肌肤泛着红晕,乳房如熟透的蜜桃,乳晕粉嫩,乳头挺立似樱桃;小腹平坦,乌黑阴毛如丝绒覆盖在高耸的阴阜上,两片肥美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肉缝隐约可见晶莹的蜜液。他喘息加重,脱下龙袍,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乳房,指尖拨弄乳头,引得她无意识地低吟:“嗯……啊……”

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巨物抵住她湿热的穴口,却停下来,低头吻上她的阴阜,舌尖舔弄那敏感的阴蒂。她娇躯一颤,呻吟更响:“啊……痒……”他含住阴唇,吸吮着蜜液,舌头探入肉缝搅动,直到她臀部轻抬,淫水淌下。他才直起身,“噗滋”一声,整根没入。她阴道紧窄温热,嫩肉紧紧裹住他,带来无尽快感。他低吼:“母后……”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她的娇躯随之颤动,乳房晃出淫靡的波浪,红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好深……”

她似醒未醒,眉头轻蹙,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媚眼半睁,带着迷蒙。她呢喃:“骏儿……是你吗……”似将他错认成文帝,双手环住他的颈,主动挺起臀部迎合,肥美的臀肉在他掌下颤动。刘骏俯身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咬,她拱起胸膛,浪叫道:“啊……皇上……好舒服……”她的声音如丝如缕,勾得他欲火更炽。他一手揉着另一只乳房,一手滑向她下身,在阴蒂上揉弄,她的娇躯猛颤,淫水如泉涌出,湿透锦被。

“母后,你好美……”他喘息着加快节奏,肉体撞击声混着淫水“滋滋”声响彻寝宫。她突然睁开眼,醉态中带着迷离:“皇上……别……”她似察觉不对,却被快感淹没,抗拒化作呻吟:“啊……骏儿……停下……”可她双腿却本能夹紧他的腰。他低吼着冲刺,她阴道一阵收缩,阴精喷涌而出,浇在他巨物上。他猛插几下,精液射入她体内,两人紧紧相拥,喘息着平复。她昏昏睡去,他穿衣离去,心中既满足又不安。

禁忌深渊

次日请安时,太后端坐长秋宫正殿,鎏金凤椅旁摆着青瓷香炉,神色如常,似不记得醉中之事。刘骏松了口气,却更加迷恋那夜的滋味。她的胴体、她的呻吟、她的媚态,如毒药缠绕着他。几日后,他在御花园设宴,命宫女以碧玺酒杯为太后斟酒。她喝得微醺,笑靥如花,胸脯在锦袍下颤动,勾得他心猿意马。宴后,他遣退宫人,直奔长秋宫。

寝宫内,她身着薄纱睡袍,倚在紫檀屏风旁,胸前隆起的曲线若隐若现,臀部紧绷着纱料,勾勒出完美弧度。她见儿子进来,略显不安:“骏儿,这么晚了何事?”他不答,上前抱住她,吻上她的唇:“母后,儿臣想你想得发狂……”大手在她腰臀间游走,感受那柔软与弹性。

她挣扎道:“皇上,不可!这有违人伦……”眼中闪过惊慌与羞耻。她想起被文帝冷落的岁月,如今儿子竟对她生出此念,既惊且惧。可他已情难自禁:“母后,儿臣爱你至深,你的身子是儿臣的命!”他的吻落在她脖颈、耳垂,她娇躯一颤,抗拒软化:“骏儿……你会害了我们……”她声音颤抖,泪水滑落,却掩不住身体的燥热。

“儿臣是皇帝,谁敢多言,朕杀了他!”他语气坚定,眼中欲火熊熊。她犹豫片刻,叹息道:“罢了……你这孩子……”泪水未干,她却主动解下睡袍,赤裸的胴体如白玉雕成,乳房饱满挺翘,乳晕粉嫩诱人,臀部如满月般丰腴,双腿修长匀称,阴阜上的乌黑毛发泛着光泽。他吻遍她的全身,从耳垂到乳尖,大手揉捏着乳房,指尖拨弄乳头,引得她娇喘连连:“嗯……骏儿……轻点……”

他将她推倒在嵌玉寝榻上,分开她双腿,俯身舔弄她的阴部,舌尖绕着阴蒂打转,吸吮着蜜液。她浪叫道:“啊……太痒了……”双手抓住锦被,臀部轻抬,淫水淌下。他起身,将她翻身,命她跪趴,肥美的臀肉高高翘起。他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呻吟更响:“啊……皇上……好羞人……”他握住巨物,从后插入,“噗滋”一声,她尖叫:“啊……太深了……”阴道嫩肉收缩,带来极致快感。

他猛烈抽插,她浪叫不止:“啊……骏儿……插死母后了……”乳房剧烈晃动,乳尖挺立如豆,淫水汩汩流出。她抱住他,主动献吻,香舌与他纠缠,呢喃道:“骏儿……母后好舒服……”他边插边揉她的乳房,低吼:“母后,你的小穴真紧……”她臀肉在他掌下颤动,阴道一阵阵收缩。他将她拉起,背靠屏风站立插入,她双腿缠住他的腰,乳房贴着他胸膛摩擦,浪叫道:“啊……骏儿……母后要丢了……”她媚眼翻白,娇躯痉挛,阴精喷涌而出。他低吼一声,精液射出,两人共赴高潮。

此后,他常夜宿长秋宫。她从抗拒变为享受,甚至主动挑逗。有次在御花园湖边的水榭中,她褪去外袍,露出薄纱内衣,胸脯挺翘,阴阜在纱下若隐若现。她倚着栏杆,叉开双腿,媚眼如丝:“骏儿……母后想要……”他扑上去,从后插入,水声混着呻吟响彻夜空。她怀孕后,他转而猎艳后宫佳丽,却总拿她们与母亲比,心中暗叹无人能及她的风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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