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个好人,却是一个糟糕的丈夫。他过早地撇下妈妈,匆匆独自离世了。
爸爸去世那年,妈妈非常苦闷,于是开始酗酒,整日沉溺于酒精的麻醉之中,有时一喝就是一整天。我很不喜欢看到妈妈喝酒的样子,尤其是她醉酒时,总是摔摔打打,把身边的人统统赶走,但唯独愿意让我留下来陪她,或许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吧。
不管怎样,爸爸走后的那一年,是我和妈妈最艰难的时光。
后来,妈妈渐渐变得越来越粗心随便,完全不把我当男人看待,一点也不避嫌。要知道,那时我已经十三岁了,算是半个大人,明白男女之间有许多不便之处。
我们家里的房间都没有锁,说来也是因为以前的房客搬走时把锁都带走了,我们又懒得更换。反正是一家人,何必像防贼一样锁门呢?但这样一来,妈妈和我做什么彼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常常在我换衣服或洗澡时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房间,溜达一会儿后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就离开。类似的事经常发生,弄得我很尴尬,我不喜欢妈妈这么随便。
有时候我忍不住责备妈妈几句,你猜她怎么说?她总是笑着反问:“怎么啦?在自己妈妈面前也会害羞?你身上哪块肉不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这话一出,我便无言以对了。
当然,她也太不注意自己作为母亲应有的形象了,尤其是喝醉的时候。她常常衣衫不整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有时甚至当着我的面换内衣内裤,动作还格外舒展大方。只要在家,她就不喜欢好好穿衣服,完全无视我这个大男孩的存在,挺着高耸的胸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尤其过分的是,当我在卫生间洗澡、刷牙或梳头时,妈妈总是“砰”地一脚踢开门,走进来,然后旁若无人地往马桶上一坐,小便起来,一点也不在乎我就站在她旁边。
有一天下午,我正躺在浴缸里洗澡,妈妈又闯了进来。我已经见怪不怪,像往常一样,我们聊了一会儿。突然,妈妈说她想和我一起洗澡。我吃了一惊,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眼里闪烁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但表情十分严肃。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
“宝贝,”妈妈忽然叹息一声,“你也长大了。”
她坐在浴缸边上,喝了一口手里的酒。
“如果你爸爸还在这儿,他一定会告诉你一些——一些男孩子长大后该知道的事。”
我有些窘迫地说:“我都知道了,妈妈。”
我想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但妈妈却笑眯眯地继续问:“你知道什么?”
妈妈的问话真是切中要害。事实上,我对性一知半解,所有关于性的知识都来自学校里和同学们聊那些男生喜欢的话题。我对性只有模糊的认识,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做不到。
“你见过女孩子的身体吗?”妈妈用嘲笑的口吻继续问我,仿佛故意要让我难堪。
事实上,妈妈是我唯一见过的裸体女人,当然我不能这样对她说,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你知道小宝宝从哪里出来的吗?”
妈妈的问题越来越露骨,我感到十分难堪和窘迫,嗫嚅着答不上话,心里只希望她赶紧离开,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但妈妈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似乎觉得这很有趣。
她把酒瓶放在一边,将浴室里做摆设的盆景从凳子上拿下来搁到地上,然后把凳子拖到浴缸边,面对我坐了下来。
妈妈像往常一样显得十分随便,两腿张开。
她不像一般女人坐下时会用裙子遮住重要部位,反而喜欢故意露出下体,喜欢我盯着她私处看的神情。妈妈没穿内裤,我能清楚地看到她两腿间那片黑色的区域。
接着,妈妈做了更令我吃惊的事。她解开皮带,把身上的袍子敞开。里面自然也没有胸罩之类的多余东西,我可以尽情欣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
我有些害羞,毕竟直视妈妈的身体在情感上有些说不过去。我试图转移视线,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小腹下方的黑色区域上来回打转。
“你应该了解这些,妈妈也有责任让你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仍然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移,听到这话,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与她面对面。
“很好,”妈妈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微笑着说,“我希望你仔细看看妈妈,这样你就明白女人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她跪下来,挺起下身,把身体凑到我面前,让我看得更清楚。
妈妈的皮肤非常白皙。事实上,我们从没去过海滩晒太阳,她过去常穿汗衫和长裙,出门时还总戴帽子,所以肌肤格外细腻白嫩。
她小腹下方满是乌黑发亮的细密阴毛,但不算很厚,围绕在丰腴的阴户周围,一直向下延伸到肛门附近。妈妈的阴门很大,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我常看色情杂志,里面有不少裸女照片,通过对比,我知道妈妈的阴唇相当肥大,阴门很开阔。
“这是妈妈的阴毛,”她说着,用手指捋了捋下体的黑毛,搓起一小缕,向我展示它们的奇妙之处,“当然,你的也可以这么叫。还有,你看,这是妈妈的阴户。”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下体那微微鼓起的美妙之处,那是我从未接触却又极度渴望的神秘地带。以前只在录像带和色情刊物上有个初步印象,如今却真真切切地展现在我面前。
“这儿,这儿,看这儿,”妈妈一点点为我详细解释她身体的秘密,“这是阴唇,很好看吧?上面还长着毛呢。”
她尽量张开双腿,生怕我看不清楚似的,还用手撑开肥大的阴唇,露出阴户内红艳艳的世界。
“看到里面的那块小东西了吗?那是小阴唇,大多数人叫它内阴或内唇。有些女人的内唇很大,有时还会凸出来呢。”
我好奇地看着妈妈的阴户,这一切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以前只是对着图片想象,现在一切都那么真实。
但我心里有些害怕,偷偷瞥了一眼门口,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把我们母子俩当场抓住。
不过坦白说,我内心非常兴奋,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兴奋,但我又恐惧自己竟会产生如此不洁的想法。
妈妈的下体离我很近,我几乎能闻到那里散发出的淡淡气味。那味道很奇特,不浓烈,也不难闻,有点像蘑菇的味道,但令人兴奋。
她继续向我展示内部构造,特别指出了阴蒂的位置。
“这儿,看见了吗?在这儿,里面一点。”她指指点点,但我真不希望她把女性生殖器的秘密讲得这么清楚明白。这样下去,我以后的日子怕是会很难熬,也许每天都会想着这里发狂。
“男人总是喜欢把他们的阴茎插到这里面,这叫阴道。男人插进来,然后播下爱的种子,如果受孕成功,一个小宝宝就诞生了,然后从这里来到世上。”
我哈哈大笑,觉得很滑稽。我不相信那么大的婴儿能从这么小的洞里出来,但妈妈肯定地告诉我这是真的,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把手指插进来试试看。”她鼓励我说。
她引导我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户,让我感受那里的温热和潮湿。
我无法形容手指插进妈妈阴户的感觉,那超出了我的词汇范围。我只能粗略地说,手指仿佛挤进一团棉花堆,但温暖湿润的感觉又像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暖洋洋的,十分奇妙,令人陶醉。
妈妈没让我一直陶醉下去,又引导我的手抚摸遍下体的每个部位,让我充分感受女性身体的奥秘。
我很好奇妈妈的阴户为何不断渗水,她很有耐心地讲解,把阴唇撑得很开,向我展示阴道内的秘密。
“看见了吧?里面有很多皱褶,那叫阴唇带,但有些女人没有这些东西。怎么样,感觉很有趣吧?”
观看妈妈的性器官有种别样的刺激,和看杂志完全不同。后者只是好奇,而前者却带着十足的性诱惑。
我的生殖器不知不觉完全勃起。虽然我年纪还小,小弟弟尚未完全发育,但它还是倔强地挺出水面。
妈妈一眼瞧见,嘴角挂起一抹难以辨认的笑意。她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小弟弟。
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还不时摆弄一下我的阴囊。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变硬吗?这很自然,是人类的本能。当男人兴奋时,他的生殖器就会变大变硬,因为它想钻进女人的阴道里——唔,那感觉真是很不错哦。”
最初妈妈触碰我时,我有些退缩,但她抚弄我阴茎的感觉实在太棒,我很快就心安理得了。
“你以前变硬时是不是也像妈妈这样做过?”她问。
我点点头。事实上,我经常手淫,幻想的对象往往就是妈妈。
“你不必这样,这对身体不好。”
我不知道妈妈为何这么说,因为我知道世上几乎每个男人都手淫过,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妈妈坚持说我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出来吧,”她说,“你在水里待太久了,再泡下去手脚都要成梅干了。”
我以为她要自己洗澡,但她却拔掉浴缸塞子,把水放干,然后帮我擦干身子,却不让我穿衣服,反而把我领到她的卧室。
“现在,小宝贝,让妈妈教你怎样和女人交流。”
“教我!?”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呼吸几乎停滞:妈妈在说要教我那个!
我忽然有些害怕。
我听过母子乱伦的故事,一直觉得那是人类最下流、最可鄙、最无耻的事。但每次听到这些故事,我都有种难言的兴奋和刺激,内心无比愿意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妈妈,因为我一直信任她,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不知道妈妈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只是性,我觉得大可不必通过我。妈妈年纪不算老,长得也不难看,要勾搭个男人解闷应该不难。但她现在却说要教我做男女之间的秘密之事。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我无法拒绝她的邀请。
妈妈脱下外套,拉住我的手。
“没什么可怕的,”她安慰我,“你一定会喜欢的。男人都会喜欢,感觉很不错哦。”
对我而言,妈妈是个完美的女性。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年龄也恰到好处。虽然她不是人人称颂的美人,但她那端正熟悉的外貌却实实在在激起了我的欲望。她淡扫的蛾眉和一双尖细的利眼,足以勾起我满腔欲火。
我一把抱起妈妈,把她放到床上。
“我们要有孩子吗?”我问。
“哦,不,”她说,“但当你和妈妈经历之后,你就会明白怎样让女孩生孩子了。”
接着,她让我吻她,我照做了。
“不,不是这样,你看我。”
妈妈纠正了我笨拙的接吻方式。她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勾住我的舌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用力吮吸,舌头在我嘴里搅动,差点把我的心勾出来。
我从没听说过正确的接吻方式,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妈妈咯咯笑着,让我也学她这样做。我试着伸出舌头,她立刻含住,轻轻吮吸。我也不自觉地用力吮吸她的香津。
妈妈的呼吸甜美而热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地喷在我脸上,痒酥酥的很舒服。她的香津带点柠檬汁的味道,有股撩人的气息。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接吻方式,喜欢嘴对嘴的交流,喜欢我们舌头纠缠的感觉。
妈妈的一只乳房顶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她抓起我的另一只手,按到她另一边的乳房上。在此之前,我从未真正接触过女人赤裸的乳房,那只是梦里的事。所以,妈妈的乳房是我触摸的第一个。
妈妈今年才三十五岁,看起来还不显老。但在这个年纪,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她的乳头有些发黑,尽管乳房很饱满,却也开始下垂。臀部愈发浑圆丰满,因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但四肢依然柔软结实。
不管怎样,妈妈的身体仍很匀称。腰部脂肪不多,线条柔和,尤其是大腿依然结实而富有弹性,显示出身体正处于成熟阶段。
“到妈妈上面来。”她说。
她张开大腿,我爬到她身上,把火热的肉棒戳在她肚皮上。
她让我抬起身体,然后伸手抓住我的小弟弟。我能感觉到她用温暖的手牵引它来到那片蜜源前,轻轻蹭在毛茸茸的阴毛上。磨蹭了一会儿,我的龟头碰到一团绵软温热的东西,我知道已经抵在妈妈的阴门上了。
我感到一阵晕眩,因为我即将进入一个全新的天地,那将是我人生的新开始。虽然前路如何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只知道自己将要成为真正的男人,而这场成人礼由妈妈主持。
妈妈抬起腿,缠到我腰上,然后屁股往上一抬。我几乎没反应过来,小弟弟就滑进了她体内。顿时,我的身体和神经都紧张起来。
我终于进去了!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
浴室的门还开着,滴答的水声传来,屋子里静悄悄。妈妈似乎也停止了动作,只有我们的下体紧紧相连。
我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妙,小弟弟在她温暖的包容下脉动,一种难以描述的温馨涌上心头。我慢慢放松绷紧的神经,身体也松弛下来,渐渐习惯这种陌生的奇妙感受。我轻轻动了一下,感觉她小腹下的毛蹭在我肚子上,小弟弟在她肉洞壁上轻磨,顿时一阵兴奋直冲脑门。
“好啊,宝贝,快动起来。”妈妈呻吟一声,开始鼓励我做男人该做的事。
无需她催促,无需她告诉我怎么做,也无需她再解释这样做的美妙,我自觉地用力抽动起来。
妈妈的阴户不算紧,或许因为我的小弟弟还不够成熟,我的抽动几乎没遇到阻碍,但肉与肉的摩擦带给我的刺激却异常强烈。
妈妈似乎对我的动作也很有反应,身体不断扭动,努力迎合我的抽插。
我们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她让我一边抽动一边注意看我们身体连接的部位。
我蜷起身子,一边用力进出她身体,一边看她的阴部。
妈妈的阴部已一片狼藉,沾满湿淋淋的淫水。肥美的阴唇随着我的肉棒进出翻进翻出,连周围的阴毛也卷在一起,缠在我的肉棒上,挤进去,又退出来。
我用手撑开她的阴户,把两片阴唇用力拉开,这样能清楚看到肉棒在她血红的肉洞里进出的样子。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肉洞里红彤彤一片,四壁皱褶层层叠叠,紧紧吸住我的小弟弟。每当我抽出肉棒,都能看到肉壁上渗出的水随之流出。
哦,这就是做爱吗?感觉真是爽极了!
我为眼前的一切兴奋不已,更加激起我的征服欲。
我的动作越来越狂暴,她的身体被我冲击得不住颤抖,小腹随着我的推进泛起阵阵涟漪。
我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这是平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感觉和手淫完全不同,射得异常畅快,也射得特别多。
等到我平静下来,才瘫倒在她柔软的身躯上。
妈妈在我射精时并未阻止,也没让我射在外面,只是一边呻吟,一边挺动下身迎合我的发泄。等我完成我的处男之作,她才夸我做得不错,看来她并不介意我射在她里面。
妈妈起身,在我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去洗澡了。
两天后,她又问我是否还想和她交流。我当然说想,怎么可能不想呢?
那是我这几天梦寐以求的事,已然食髓知味。但她不主动提,我也不好开口,现在自然求之不得。
当下,我们在她卧室里又做了一次。
之后的几个星期,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持续着,每周总有两三次。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又向她提出性要求。
现在我满脑子只想着和她做爱,其他都不重要了。对我来说,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让饥渴的小弟弟有个归宿,比什么都重要。
我想我已经对性上瘾了,对她的爱也和从前不同。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爱她,不只是作为母亲,更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但当我把要求说出口时,她看起来很满足,也很高兴。
她用力搂住我,说我应该只把她当作母亲来爱。如果我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女人,她会很难过,觉得自己没尽到母亲教导孩子的职责,因为她有责任在性方面指点我。
自从我们有了亲密接触后,她停止了酗酒。我们都不再提起她曾经酗酒的过去,但我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很大努力。习惯很难改掉,若没有我们之间这层关系的帮助,我想她现在一定还是个十足的酒鬼。
后来,我们开始每天同床共寝。
大概在第一次后的两个星期左右,我发现她和我做爱时有了些我不知道的举动。当我努力在她身上耕耘时,她开始大声尖叫和喘气,身体反应十分剧烈。
对有经验的人来说,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快乐,我也是。
记得第一次时,我感觉很好,但她没现在这样剧烈的反应,看来有些不寻常的事发生在我们之间。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你让妈妈达到高潮了。”
当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我很自豪,因为我知道自己真正长大了,能带给她真正的性爱。
她开始教我更多性知识,我们一起研究如何让对方更快乐,如何持续更久,或如何让时间更合拍。我们尝试各种能想到的姿势和方式,大大增强了性生活的乐趣。她常用性感的嘴为我的小弟弟服务,我也学会用舌头让她高潮,我们越来越合拍。
但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当我提出长大后要和她结婚时,她拒绝了。她说,如果我和自己的母亲结婚,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她在这一点上很固执,完全不理会我的炽热感情。
后来,发生了一件她极力避免的事——她怀孕了,尽管她很小心。
怀孕把她吓坏了。我想,如果当时人工流产容易做到,她一定早就做了。幸运的是,她没这个机会。
她整日担心孩子会是畸形儿。而且因为怀孕,我们不得不搬家。那时爸爸去世已两年,她从不和其他男人交往。如果别人看到她大腹便便,定会怀疑到我身上,所以我们只能离开。
我们搬到加州,我的妹妹——杰茜在新家诞生。
感谢上帝,杰茜很健康。现在她在一所中学教语法,生活幸福,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但她不知道我就是她的父亲。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搬家后,生活还算安定。等我上大学时,我考上了西海岸一所著名大学,我们又搬了一次家。她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
虽然我们仍彼此相爱,但她坚持让我住校,尽量减少性接触。开始时我很难受,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她知道什么是对的。
后来,我在学校遇到了妻子克拉拉。她很喜欢她,尤其是孙子出生后,她简直乐疯了。
但不幸降临在她身上。她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那是三十年前的事。出事前两天,我们还做过一次爱,没想到竟是最后一次。
我是那么爱她,她是个称职可爱的母亲,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那样爱她,想念她。
她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忧郁。唯一能让我快乐的是妹妹杰茜。她长得太像她妈妈了,随着时间流逝,我在她身上越来越看到妈妈的影子。但我知道妈妈不希望我们的事发生在她女儿身上,所以我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看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声音,在心里想象妈妈的身影。这也能排遣我的寂寞,给我些许安慰。
但后来,对妈妈的思念日益折磨我,我开始对妹妹产生不洁念头,渴望像和妈妈那样与她展开另一段乱伦故事。
我试图更接近她。我从不认为我们之间发生亲密关系有什么不对,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从她角度看,她是个有涵养的女人,据我所知,她相当传统,甚至有些保守,尤其在性方面很执着。我能想象若我试图非礼她,她会有什么反应。她定会认为这是颠倒人伦的可怕之事,或许会恨我这个哥哥一辈子。
但我已把对妈妈的爱完全转移到她身上,我那样渴望占有她。我担心有一天会对她做出傻事,不想失去她对我的尊敬。但我确实被对她的强烈渴望迷住了。我知道我需要她,却不能这样。如果我还有良知,就该远离这个家,不干扰她的生活。但我知道要我走是不可能的。
我的根在这儿,我已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不能说走就走——但我该怎么面对她?又该怎么对妻子解释?我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哦,最好什么也别发生,我不会让它——但真的——?
哦,上帝——妈妈在就好了!
我想念妈妈!
几个月前,我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讲述少年时与妈妈甜蜜的初体验,一方面纪念我深爱的妈妈,同时排遣无限思念。
由于长期思念妈妈,我终于对酷似她的妹妹杰茜产生了不道德的想法。
大家或许记得,杰茜是我和妈妈乱伦之爱的结晶。名义上她是我妹妹,实际上是我的女儿。
妈妈三十年前死于车祸,给我们全家带来长期痛苦。我清楚记得那时我多么痛不欲生,有时甚至想死。好在时间能冲淡一切。如今,我也步入老年,但对妈妈的爱却愈久弥坚,越发炽烈。
当然,现在杰茜也已人到中年。
她现在是个普通的中学教师,今年四十岁,在我们社区任职,拥有幸福家庭,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如今都已成年。
我和妈妈一直努力不让我们的不正常关系影响杰茜的成长,所以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性,自然不可能知道她异常信赖的大哥其实是她的生父。
我们很亲密,感情很好。但我不怀疑,若她知道我长久以来对她的龌龊念头,定会震惊并拒绝。因为她始终是个传统女性,尤其到了这个年纪,很难要求她做出出格的事。
我对自己很失望,想妈妈想得要发疯,又不能对妹妹做出可怕的事。我怕失去她对我的爱与尊敬,真要疯了。
但世事发展总是难以预料。
学校每年六月放假,那时我和妹妹就有机会天天见面。
我开了一家公司,运转良好,基本处于半退休状态。业务已托付专人管理,我也乐得清闲。
我妻子是律师,很喜欢工作,但工作占了她大量时间,我们见面机会很少,我大多时候独身一人。
妹妹的丈夫是地区代理商,因业务常外出,长年不在家。
这样一来,我和妹妹相处的时间明显增多,尤其在学校放假时。
一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因为答应妹妹送她的两个孩子去车站。他们的祖父母邀他们一起去豪华游艇度假,这几乎是每年必有的节目,大概要两星期。
路上,兄妹俩抱怨说他们年纪不小了,再参加这种聚会没意思。但我知道他们其实很期待,因为祖父母温和又开明,他们定会相处愉快。
送走他们后,我开始寻思家里只剩我和妹妹,该怎么打发时间。在车站旁的花店,我看到鲜花很漂亮,便选了一束红色牡丹,打算送给妹妹。她在家等我,许诺作为我送孩子的回报,为我准备早餐。
到她家时,她刚起床不久,还穿着睡衣。我亮出花束,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送花,显得很惊讶,但随即表达了惊喜,给了我一个热情的吻,弄得我有些想入非非,差点出丑。
我舒服地坐在餐桌旁,惬意地享受她亲手煮的咖啡,眼睛却盯着她睡衣里若隐若现的胴体。她的脸有些浮肿,头发凌乱,没化妆,显然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梳洗。
但我觉得她这样更好看,娇慵可爱,像极了妈妈。当年爸爸死后一段时间,妈妈就是这副模样。不过,妹妹的眼睛更大,乌黑发亮,其他地方简直和妈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白皙的皮肤,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活脱脱是妈妈的翻版。
我边吃东西边细细打量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美丽圆润的脚踝,以及胸前那对鼓起的弧线,真是秀色可餐。
我们边吃边聊。吃完后,她收拾桌子,我拿起报纸假装看,其实在偷偷欣赏她性感的身躯在衣服里扭动的风姿。
她似乎很在意我送的花,把牡丹拿起来,小心去掉根茎上的包纸,放在桌上,然后蹬着梯子爬上去,想从壁橱上拿花瓶。但爬到顶时,她突然畏缩不前,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我忙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身后。
“哦,”她呻吟一声,“我的后背好痛,已经两星期了,看来好不了了。我是不是老了?”
“好吧,小心点,让哥哥看看。”我关心地说着,伸出手按住她腰部,小心扶她下梯子。
她给花瓶注水,用心插上牡丹,摆好位置,左看右看,满意后才端正地放在桌子正中央。
“小心点,你后背怎样了?”我问,“哪里还痛?”
“哦,就这儿,不过现在好多了。”她把手伸到背后,指着肩胛骨下的部位告诉我那儿痛。我忙心疼地伸手给她按摩。
“哦,那儿有个小疙瘩。”她抱怨道。
“是的,有块小东西。我看你有点肌肉痉挛,让哥哥给你按摩一下。”
“谢谢你,哥哥。”她谢了一声,“我本来还想去看医生呢。”
“你确实需要护理,”我微笑道,“让哥哥给你做次身体按摩吧,哥哥技术不错哦。”
“是业余的吧。”
“说对了,我那位就很喜欢我给她按摩。”
她笑了。我们一起进到她卧室。我去浴室拿毛巾,她坐在床上等我。
我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毛巾,顺便在药柜里找了瓶外用酒精,回到她身边,示意她脱衣服。
她里面没戴胸罩,便让我转过头去。
等我转回来,她已俯身躺在床上,乳房埋在松软的被单里,我看不见。原来的袍子褪到了臀部。
她背部的曲线很美,肌肤白皙光滑,看上去毫无瑕疵。
我用手抚摸上去时,心里有些不安,手不禁发抖。
“哦,好冷!”
我把酒精擦到她背上时,她顿时倒吸了口气。
我用心给她按摩后背,用拇指忽轻忽重地揉弄疼痛处。
“哎哟,哥哥,好痛啊!”
她抗议我的粗鲁。
我不理会,继续用拇指使劲揉弄,直到感觉她身体开始放松,肌肉渐渐松弛,我才慢慢减轻力道。她不再抱怨,反而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副舒服的样子。
“现在,”我说,“知道我没骗你了吧?我知道怎么让你满意。哥哥再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好吗?”
“嗯——唔。”
她不说话,只是哼了几声。
见她没反对,我开始用心给她做身体按摩。先是后背,我把手掌轻轻贴在她柔软光滑的脊背上,温柔地抚弄。她低着头,鼻腔里偶尔发出细微喘息。
她的肌肤细腻柔滑,触感极佳,摸上去柔若无骨。我不自觉有些兴奋,但心里更多是对她丈夫的嫉妒和恨意。我知道这些年,他似乎只顾家庭义务,却忘了对妻子的责任,总是忙于工作,把她一人丢在家独守空房。
我感叹她的不幸,但又能怎样?我只能在这种时候给她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我细心揉弄她赤裸的脊背,手掌在光滑肌肤上温柔游动,然后慢慢向上,抚摸她柔和的肩部。她自觉分开垂在肩上的头发,让我继续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和手臂。
当然,她只感到我温柔的动作,却不知我这样做时身体已产生不良反应,某个部位已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我试图让按摩动作更专业,但手不听使唤,显得有些轻佻。好在她没察觉异样,反而觉得很舒服。
她身体完全松弛,整个人趴在床上,眼睛也闭上了,只有鼻子里发出阵阵轻微哼声。
我恢复些自信,抖擞精神,继续给她按摩。
“感觉好吗?”我问。
“嗯——是的,很好。”她喃喃道,似乎身体散架般懒得动弹。
这时,我胆子突然大了,猛地掀起她的袍子丢到一边。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抬起头,转过来看我一眼。
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震惊?怀疑?困惑?还是顺从?
我不清楚,似乎每种情绪都在她脸上闪过,然后她把头枕在手臂上,像明白什么似的吃吃偷笑。
她穿着白色内裤,把丰满臀部勒得很紧,涨鼓鼓的屁股高高翘起,仿佛要撑破窄小的内裤。浑圆的大腿有些松弛,在大腿与臀部交界处挤出一道皱褶,愈发显出她下身的丰腴。
我开始按摩她的脚。
“妈妈常让我这样做,”我说着,抬起手闻了闻手指,“这气味让我想起妈妈。”
她默不作声。
我抬起她的脚,枕在我腿上,轻轻揉弄脚踝、足弓、脚掌,然后用力按摩小腿。
她的腿当然比不上年轻人的细腻和弹性,但对我而言,仍那样美丽,极具成熟女性的魅力。
抚弄完小腿,我放下她的腿,分开,能看到她白色内裤包围下私处鼓起的地方。
她依然闭着眼,但和刚才惬意享受时有些不同,气氛变得微妙。
她身体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放松,我能感到她有些绷紧。从这些微紧张能判断她有些兴奋。她把头埋在手臂里,不让我看到表情。
我有些迷茫。就在十分钟前,我绝没想到她会躺在床上让我尽情抚摸她的身子,而现在,一切如此自然。
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如果她允许我做我想做的事,我长久以来的愿望极有可能实现。
我试探着抚摸她柔软的大腿。
两只手同时工作,圈住她的大腿,用力按摩,慢慢越张越开。
我的手越来越好妈妈快点想死我了,完全随心所欲地抚弄她的大腿,手掌也越来越靠近她的内裤。
她对我的放肆似乎无动于衷,只是把头深深埋在手臂里。我看不见她表情,但她呼吸已开始急促,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我一样越来越剧烈。
我按捺不住心底欲火,头脑一热,把手伸到她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那绵软温热的隆起部位。
她身子一颤,却没阻止我的突然袭击。
我用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小弟弟,抵在她屁股上。
她一下子惊觉,慌张睁开眼,看到我青筋暴露的小弟弟,眼里顿时充满恐惧。
“哦,不,不,哥哥,不要!停下来——你不能——我们是兄妹,不能——”
她喘着气,极力想摆脱我的控制。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把身子压在她身上,伸手抚到她私处,撩开内裤,小心拨开拦路的阴毛,寻找插入点。
“不,不要,不要!”她差点哭出来,用力撑起身子试图推开我。
我继续寻找手指的入口。她在我身下挣扎蠕动,让我很难摸到洞口,但最终我还是找到那能带给我们快乐的幸福之门,然后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和她的表现不一致的是,她那儿已完全湿透。
“我简直不能相信你会这样做,哥哥。”她边说边挣扎。
“别担心,哥哥不会伤害你,”我安慰她,“你还是那么漂亮,我爱你,妹妹。”
听了这话,她一下子不说话了。
“你明白了吗?我非常非常爱你,妹妹。”
她白了我一眼,用嘲讽的语气说:“说得真冠冕堂皇,也不怕脸红。如果不是我哥哥,我早就叫警察了。”
太好了,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躺在我身下,嘴里冷嘲热讽,但两腿依然张开,似乎没打算遮住裸露部分。
我呆呆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真的,自她长大后,我从未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她看起来简直和妈妈一模一样。她的乳房只比妈妈略小一点,但形状美得多。我迅速又硬了起来。
“我们还要继续吗?”我问。
她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听到世上最滑稽的问话。
“至少我还对你现在的作为感到羞耻。”
她没明确同意,也没明确拒绝。
于是我迅速脱下衣服,在她注视下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黑白分明,丰腴的小丘上布满浓密的黑棕色阴毛,格外醒目。
我们的动作都很小心,彼此留意对方反应。
我深情凝视她的双眼,她眼里流露出炽热的火焰,嘴里不说,但眼睛在鼓励我继续。
我移到她上方,扶正小弟弟,轻轻抵在她阴门口。那儿传来的温热湿润告诉我时机已到。我轻轻向前一挺,小弟弟齐根没入,完全埋进她温暖的小穴里。
她微微喘息一下,扭动身子,让我的肉棒处于最佳位置。我便开始用力抽插。
她的小穴和妈妈一样,不算紧,却能带给我最大乐趣——生理和心理上的。只要能插进去,在里面射精,我就满足了。
我一下下努力进出她肉穴,想象每次冲击都能震撼她心灵,把她推向极乐巅峰。
在肉体交流中,我越发爱她,不只因她有妈妈的影子,还因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女儿。
我奋力支撑许久,等她身体开始剧烈震颤时,我也支持不住,便畅快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完事后,我满足地躺在她身边,温柔抚摸她柔软的胸部。
我问:“你不后悔吗?”
“当然不,”她回答,“我从没想过背叛丈夫和孩子,也不想伤害你妻子,但我不后悔这一次。”
她静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对其他人,只要没人发现——哦,看我们做了多可怕的事,我们在乱伦呢。”
“世上的规则都是人定的,我们有我们的规则。”我吃吃笑着,心里却想:“如果她知道这不仅是兄妹之爱,还是父女之爱会怎样?”
她起身去洗澡,我也跟了进去。
那天,我们都在一起,在浴室、厨房、大厅,几乎房里每个地方都留下我们爱的痕迹。我有时用舌头舔她私处,对原本保守的她来说,开始很难接受,但很快被快感征服。
我鼓励她和我尝试她从未体验的各种方式,她简直被迷住了。
我们疯狂做爱,她身体每个部位对我都有无比吸引力,我愿把一切奉献给她。
那天我们都很开心。我告诉她这些年多么想她,渴望和她做爱。她有些吃惊我这么早就打她主意,显然一直把我当温文尔雅的正派哥哥。
她说她一直尊敬我、爱我,但只把我当保护她、爱护她的大哥,从未往歪处想。
我想她也在惊讶自己竟没拒绝我的求欢,且在做爱时表现出异于往日的激情。
此后日子无比惬意。我天天来她这儿,她的卧室是我们的两人世界,她的床铺是我们的爱巢。
有时妻子忽然想和我行房,我总推说身体不适。我要保持体力和精力安慰妹妹,哪还有余力满足妻子?
匆匆两星期过去,她的孩子回来了,我和她只好暂时收敛明目张胆的欢愉。好在房间很大,白天孩子不常在家,我们仍有地方和时间做爱。
我发现自己深深迷上这种乱伦性爱。以前是妈妈,现在是妹妹。只有与她激烈交合,我才能获得真正高潮。我知道她也是如此。
之后几个月,我们常谈起我们的关系,喜欢称对方“妹妹”或“哥哥”(以前通常直呼姓名),尤其在旁人面前,觉得这样更刺激。
有一天,我提醒她她儿子已长大成人,是个不错的小伙。我开玩笑问她有没有意把他也勾上手,她笑着拒绝了。
“为什么不?”我问。
“别犯傻,”她说,“他是我儿子,我不认为他会这样。”
“也许你该主动点,会发现其中的乐趣。”
“你会愿意我离开你吗?”
“当然不,但我可以这样分享你。”
“但我不能。”
“你该试试,”我说,“这对他有好处,你也一样。”
“哥哥,你在开玩笑吧。”
“不是。”
“坦白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
“为什么?你想想,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还能引诱自己儿子?”
“但——”
“这是不同的,完全不同。我们是成年人,但我儿子不是。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母子关系复杂得多,会毁了他今后的生活。”
“不会的。”我不以为然。
“但确实可能。”
“我有先例,妈妈和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不可能。”
“是真的。”
“撒谎。”
“我没撒谎。妈妈教我做爱时,我还没你儿子大,但我们做了很多次,也许几百次、几千次,我记不清了,反正很多,就像夫妻一样。”
她抓住我的手,把脸凑过来。
“你是认真的?”她问。
“当然是。”我肯定地说。
“哦,我的上帝,”她一下子坐倒在床上,沉默不语。
“这让你困扰吗?”
“不,不是,但——”她有些犹豫,“太突然了。”
接着她想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要知道来龙去脉。
我把一切告诉她,她听完哈哈大笑。
“妈妈真是这样的吗?”她笑着问,我做了肯定回答。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告诉她我和妈妈第一次的感受,以及我们如何喜欢上这种倒错关系。
“那么说,你的第一次是十三岁?”
“是的。”
“那么爸爸不管你们吗?”
“那时爸爸已经死了。”
“但——但——”她结巴起来,因为我和妈妈告诉她爸爸死讯时把日期推后了两年。
“那时爸爸已死了一年。”
我接着告诉她我就是她父亲,她看起来很吃惊,脸一下子煞白。
“你——你——你让妈妈怀孕了?!”她又结巴起来,“怀的是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才明白过来:“你是我的爸爸。”
“同时也是你哥哥。”我补充道。
“哦,见鬼,”她耸耸肩,“怪不得我对你总有种女儿的感觉,原来你就是我爸爸。”
“是的。”我说着,手掌轻轻抚在她大腿上。
她忽然靠过来,对我耳语:“你已经和你女儿做过好多次了,可我还没和我父亲做过,太不公平了。”
说着,她双腿缠上我,嘴里喃喃道:“爸爸,爸爸,爸爸,我的好爸爸,亲爸爸。”
然后我们再度缠绵,比以往更热烈。
完事后,我们聊了很久,回家前又来了两次。
“那么,你儿子怎么办?”临走前我旧事重提。
“还是算了吧。”她吃吃笑着,目送我离开。
“别轻易下结论,也许——”
我笑着摇头出了房间。
是啊,未来的事谁能打百分之百的包票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