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也早熟。我叫张强，出生在一个破落的家庭，日子过得紧巴巴，生活像一潭死水，枯燥得让人喘不过气。可就是这样的环境，逼着我学会了怎么在这灰暗的世界里找点乐子，摸索爱的滋味。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只能靠模糊的记忆去回想。模糊的东西就一定是美的吗？不一定，但它肯定刻在心里，忘不掉。
在我心里，妈一直是个特别的存在。小时候那种感情很单纯，就是儿子对妈的依赖。家里就我一个独苗，爹妈带着我挤在一个不到四十平的小破屋里。可能是天生母子连心，妈对我总是比爹亲近些。爹对我挺冷淡的，没啥感情可言。
妈叫李秀兰，十七岁就嫁给了当时一穷二白的爹。听说那时候爹虽然穷，但对妈还算体贴。可到了我出生那年，再到我如今十七岁，家里还是那个穷样子，没一点起色。从我六七岁起，爹迷上了酒，十多年下来，他每天醉得跟死猪似的，对我和妈的关心一天不如一天。喝酒不光毁了他的身子，还连累了他跟妈的关系。这是我后来才明白的。
妈长得不高，但身段儿火辣，五官端正，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虽然如今三十四了，可那身皮肉还是紧实得很，女人味儿十足。爹天天醉醺醺，动不动就冲着我和妈大吼大叫，稍微不顺心就破口大骂。每到这时候，我恨不得踹他两脚。可妈总是默默忍着，要么紧紧抱住我，要么收拾好家务，再把烂醉的爹安顿上床睡觉。之后，她就坐到饭桌旁，陪着我读书写字。看着她温柔的眼神，我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混出个样儿，让妈过上好日子。这是六七岁到十三四岁那会儿的事。
真正让我对妈的感情变了味的，是十三岁那年冬天。家里穷得叮当响，我从小就跟爹妈挤在一张床上睡。七八岁时，我就朦朦胧胧知道男女间那点事儿了，晚上经常感觉到床晃，耳边传来爹妈干那事儿的动静。我从不去偷看，觉得那是爹妈的事，做儿子的得避着点。可时间长了，床晃的声音和妈压低的呻吟总在我脑子里绕，勾得我下身硬邦邦的。那时候我还算正常，压根没想过会对妈起啥歪心思。
可那个冬夜，半夜里我又被床晃醒了。我眯着眼，屋里黑漆漆的，只能感觉爹压在妈身上，喘着粗气一上一下地动。妈小声说：“轻点，别吵醒强子。”爹没吭声，继续拱着身子。妈忍不住哼了两声，可没一会儿，动静停了。过了一会儿，妈抽泣着说：“你又不行了？以后少喝点酒吧，对身子好。”爹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没多久就打起呼噜睡死了。
我窝在被子里装睡，脑子乱成一团。好半天，妈还没睡着，她就躺在我和爹中间。我感觉她手在抖，像是在自己身上摸。几分钟后，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摸上了我的腿。我整个人僵住了，心想：“妈？不会吧？”我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那只手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慢慢往下探。我知道那是妈的手，软乎乎的，跟爹那粗糙的手完全不一样。
她的手指刚碰到我软塌塌的小弟弟，我浑身一颤，像被电击了似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我还得咬牙装睡。她一把攥住我的家伙，轻轻套弄起来。我实在憋不住，小弟弟硬得跟铁棒似的。妈好像愣住了，手停在那儿不动。我心里急得要命，巴不得她继续。果然，她又动起来，我偷偷瞄到她另一只手在自己腿间摸。没两分钟，她手速快了，我下身跟火烧似的，龟头一麻，一股浓精喷在内裤里。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后来才明白，妈是自己快到高潮时爹却软了，她憋得难受，才摸上了我。那一刻，她也自慰到了顶点。我继续装睡，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爹妈都起床了。我换了裤子洗澡，吃饭时偷瞄妈，发现她脸色红扑扑的，眼神妩媚得勾人。可她看我时，眼光却有点躲闪，估计是心虚。我心里对妈的感觉却变了味，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后来，我故意找机会跟妈靠近，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她，那种感觉以前只对班里女同学有过。
接下来的两个月，日子照旧。每隔两三天，爹妈干那事儿时，我也跟着偷偷爽一把。可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好日子没多久，爹不知是察觉了啥，还是觉得我快十四该分床睡了，他在床边角落搭了张小床给我。从那以后，我只能听着那熟悉的床晃声，翻来覆去睡不着，对妈的想念却越来越深。
四年熬过去了，我十七岁了。那年夏天一个晚上，我和妈等着爹吃饭，等到快睡觉也没见人影。后来他一个酒友来说，爹喝多了回不来。妈锁好门，我们各自上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热得要命，听妈也在床上辗转反侧。我鼓起勇气，轻声说：“妈，我睡不着，能不能睡你那张床？”
妈笑了：“傻小子，十七岁的大男人了，还跟妈挤一张床？”
“我不管，今天就想跟妈睡！”说完我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跳到她床上。
妈无奈地笑笑：“好吧，强子，早点睡。”她拉过盖在身上的薄毛巾被，搭在我肚子上，拍拍我让我睡。
躺在妈身边，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身上。她穿着夏天的睡衣，身段儿若隐若现，香味儿钻进我鼻子里。我硬得难受，却不敢动，只能闭眼假装睡觉。过了半小时，妈可能以为我睡着了，她翻身搂住我，手在我身上轻轻摸着，像把我当成了男人，不是她儿子。她手伸到我胯下时，我的小弟弟早硬得跟石头似的。她愣了一下，手停住了。我再也忍不住，转身一把抱住她，翻身压上去，激动得心跳要炸了，低头就吻她嘴。
妈吓了一跳，推开我：“强子，你干啥？”
“妈，我喜欢你，真他妈喜欢你！”
“傻儿子，妈也喜欢你，可这样不行，我是你妈啊！”
“不，妈，四年前你摸我那次，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想跟你像爹那样爱一场！”
“你……你都知道了？可……可……”妈慌了。
“妈，我知道爹对你不好，我想当个男人，好好爱你！”我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妈突然哭了。我忙说：“妈，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
妈却说：“不，强子，你十七了，是个男人了。妈跟你说实话，你爹喝酒喝废了，每次干那事儿就几下，妈憋得难受。那次搂着你……妈满足了，后来就管不住自己。你能原谅妈吗？”
我没想到妈会这么说，忙说：“妈，我爱你，以后让我好好对你！”
“可我们是母子啊，这怎么行？”
“妈，别想那么多，只要你开心，知道我爱你就够了！”说完我又吻上去。这次妈没躲，我贴上她的唇，温柔地吸着，想把舌头伸进去，可她牙关紧闭。我知道得挑起她的火儿，狠狠抱紧她，手粗暴地伸进睡衣里。妈有了反应，身子一颤。
我心想不能太温柔，得猛一点，她才忘得了我们是母子。我一把扯下她睡衣，妈只剩内裤和胸罩躺在我身下。她喊：“不……强子，别这样……”可我哪管她，胸罩也扯掉扔地上。月光下，妈的奶子白嫩得晃眼，虽然有点松，可还是圆鼓鼓的。我压住冲动，把脸埋进去，闻着她身上那股熟女的骚香，含住奶头，舌尖舔得它硬邦邦的，另一只手捏着她软乎乎的奶肉，爽得我直哼哼。
我又吻她嘴，她闭着眼，我压在她身上，唇贴着唇僵持着。突然她深吸一口气，舌头吐进我嘴里，滑腻腻的甜味儿让我脑子一热，我也伸舌头过去。她故意逗我，舌头一缩，我更兴奋了，狠狠把舌头探进去，终于缠住她的舌头，两根舌头搅得黏糊糊的，爽得我头皮发麻。
她轻轻咬了我舌尖一下，我知道该上了，手伸进她内裤，掌心贴着那软乎乎的骚逼。虽然隔着布，可那地方鼓鼓的，湿得一塌糊涂。我笨拙地找洞，摸了半天没找着。妈双手搂住我脖子，把我拉近，眼神勾魂，脸红得滴血，贴着我耳朵说：“脱了吧……”我拉下她内裤，她抬了抬屁股，我用脚踩掉那湿透的布片。
压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我的小弟弟硬得发烫，顶得内裤鼓起老高。我手忙脚乱在她毛耸耸的骚逼上摸，想找那洞，可她腿夹得紧，我急得使劲掰开。妈看我那猴急样，突然笑出声，推开我坐起来。我急坏了，以为她反悔了。可她那对奶子在月光下晃得我眼晕，她伸手摸向我硬邦邦的小弟弟，手隔着内裤轻轻贴着，我感觉那家伙跳得跟要炸了似的。她把手伸进去，攥住我粗硬的鸡巴，我闭上眼，不敢相信妈真跟我……她套弄了几下，我差点射了，喘着气喊：“妈……嗯……”
“强子，我们真要这样吗？”妈手停了。
“妈，不，秀兰，别想那么多了，来吧！”
“可……你不后悔？还有你爹……”
“秀兰，别管这些，我会好好对你！”我一吼，妈不吭声了。她像变了个人，把我推倒平躺着，坐到我腿间，脱下我内裤。我的鸡巴直挺挺杵在那，她握住挤了几下，龟头涨得发亮。她盯着看，低头含住龟头，那湿热的小嘴包住我时，我爽得魂儿都飞了。她舌尖绕着龟头舔，舔得我腿直抖，又整个含进去，顶到喉咙深处。我绷紧腿，爽得想叫。她还拿牙齿轻磨龟头，舌尖钻马眼，我抓着她奶子，喊：“妈……秀兰，我他妈受不了了，快让我操！”
妈知道我快射了，停下来吻我。我狠狠吸着她那条刚舔过我鸡巴的舌头。她跨坐在我身上，手扶着我硬邦邦的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骚逼慢慢坐下去。龟头挤进那紧窄的洞口，她屁股一沉，整根插进去。她咬牙闷哼一声，闭着眼，爽得身子发抖。我感觉龟头顶到最深处，那骚逼热乎乎地裹着我，爽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妈抬起身子，又坐下去，像要再尝一次那插进去的快感。我双手搭在她肩上，想压她下来，可她自己扶着鸡巴又插进去，这次更顺。她开始上下动，房间里“扑哧扑哧”的操逼声响个不停。我躺在她身下，爽得要疯了。偷瞄她一眼，她闭着眼，脸被快感扭得变形。我憋不住了，喊：“妈，我要射了……”她阴道一紧，动作慢下来，屁股左右磨着，估计是高潮了。她手摸我胸前，玩我奶头，眼神骚得勾魂，又狠狠抬了几下屁股。我捏着她奶子，一股热流从脚底冲上来，鸡巴抽了几下，憋了十七年的浓精喷进她骚逼里，射得我脑子一片空白。